越少徵剛才無緣無故發病,嚇得謝北潯腿肚子都直打轉:“好好的,怎麼就忽然發病了?”
越少徵指了指混亂中被打碎了的玻璃瓶子,“那個味道,很不好聞。”有點像花的香味,還有點像是那種洗衣粉的味道。不刺鼻,但是也不怎麼好聞。
謝北潯仔細地聞了聞,什麼也沒聞到。但他又想著越少徵的味覺異常靈敏,應該不會錯的:“那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越少徵扶著謝北潯的手,吃力地往外走,“吃了藥,感覺好多了。”他站在衛生間的門口,看著陌生的地方,眉頭緊皺:“這是哪裡啊?”
謝北潯:“我們應該是在一個陌生的空間。”
這裡是漫無邊際的黑色。沒有任何聲音,也感覺不到風的流動,更感受不到溫度。他們似乎是被關在在了一個小黑屋裡。
越少徵:“是因為簡易生氣時,弄出來的那個扭曲的空間,把我們全都關在了這裡。”
他回頭看了看,明明近在眼前,卻感覺遠在天邊的衛生間,淡漠如菊的眼中,掠過一絲涼意。
這星星幼兒園都成廢墟了,唯獨這個衛生間儲存完好。
難道,這個衛生間裡有什麼秘密?
謝北潯:“你說的那個答案,刺激的簡易生氣,這也從側面印證了,這個答案是正確的。”
越少徵點頭:“簡易很抗拒這個答案,大概就是從內心裡不相信,自己的父母已經去世了。”
謝北潯點點頭,十分贊同越少徵的話。
虞芝芝站在謝北潯的身後,小聲地說道:“謝北潯,咱們還能離開嗎?”
這裡陰森森的,感覺特別恐怖。
謝北潯:“我們肯定能出去。”他轉頭,看了眼越少徵:“越少徵,你說,我說的對吧?”
越少徵點了點頭,帶著謝北潯朝著衛生間走。
謝北潯記得,衛生間離他們只有幾步路。現在他們走了半天,才勉勉強強地走到了衛生間前面擺著的一個路燈。路燈昏黃的燈光,照亮了衛生間門前的路,也對謝北潯有了很大的吸引力。
謝北潯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怎麼還不到呢?”
越少徵卻忽然停下來了,淡漠如菊的目光盯著遠處的衛生間:“我們先歇一會兒。”
謝北潯滿臉困惑:“為什麼?”
“我們試試,它能不能自己過來。”越少徵說。
謝北潯滿臉驚訝:“這怎麼可能?”衛生間還能自己移動?
越少徵淡淡地說了句:“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後面跟著的人,對越少徵忽然停下來,十分不滿。小聲地在後面,抱怨著自己的不滿。謝北潯一個冷冷的眼神掃過去,卻又很識趣兒地閉上了嘴。
越少徵拍了拍他的胳膊:“你也別往心裡去,他們說的也是實話。確實我這個樣子,拖累大家了。”
謝北潯的眉一挑,不高興地說道:“那又怎麼樣?你是我管著的,他們要是看不慣,可以不跟著我的。又不是我求著他們跟著我的,白撿便宜還這麼花!”
謝北潯本來就討厭和人打交道,又因為這些人對越少徵不好,他就更加厭惡他們。
他巴不得這些人離他們遠遠的。
那些人一聽到謝北潯這麼說,很自動地閉上了嘴,生怕謝北潯扔下他們。
“哼,”謝北潯冷哼一聲,“也就你心腸好,把你差點氣死了的人,還能大度地說一句沒關係。”
站在謝北潯身後的虞芝芝,聽到謝北潯誇讚越少徵心腸好,頓時瞪大了眼睛。
她要是沒記錯,越少徵當時被人欺負時,越少徵摸出來一根銀針。就算是沒有謝北潯那一腳,越少徵手裡的那根銀針,也會要他的命。
這麼狠辣的人,在謝北潯眼裡竟然是個特別好的人。
謝北潯的眼睛,沒問題吧。
謝北潯和越少徵站了沒幾分鐘,衛生間自動就過來了。
謝北潯滿臉驚奇:“它還真過來了。越少徵,你怎麼知道衛生間會自己過來?”
越少徵帶著謝北潯往裡走:“之前的星星幼兒園,是簡易幻化出來的。那麼,這個衛生間,應該是簡易發生過什麼特殊的事情,讓她下意識地迴避這裡。”所以,她就定下來了不讓人去衛生間的規定。
謝北潯跟著越少徵往前衛生間裡走。謝北潯才靠近衛生間,就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血腥味。謝北潯下意識地拽了下越少徵的胳膊:“你怎麼樣?”
越少之前被人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