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
謝北潯和越少徵又去了三樓。
在一間封閉的小房間裡,發現了幾根上了鏽的針,兩把戒尺,還有一個手指大小的棍子。
謝北潯隨便拿起來幾樣,“這老師還打學生啊?”
虞芝芝:現在看起來,是這麼回事。”
越少徵落在這些道具上的目光,深深淺淺,“也不一定。”
謝北潯湊到了他的身邊:“你發現了啥?”
越少徵把發現的東西,放在了謝北潯的面前:“你看,這上面寫的字。”
戒尺的底部,端端正正地刻著三個字,簡志國。
謝北潯:“這簡易她爸爸是不是有病,咋送這樣的東西,給老師呢?”
這孩子在學校北老師逼著學習,在家裡被父母逼著學習。學習壓的這孩子都快喘不上氣了,她爸還送戒尺給老師。這不是逼孩子往死路上走哪。
謝北潯又翻了翻的其他的東西,多多少少都是有人的名字。
謝北潯嘆了口氣,頗有些同情這些孩子。
第三樓,並未對外開放。
他們的活動範圍,只有第一樓和第二樓。
他們又繞回了之前的員工休息室:“越少徵,你發現什麼了?”
越少徵搖了搖頭:“什麼也沒發現。”
謝北潯暴躁地撓了幾下頭,“現在什麼線索都沒有,我們怎麼離開!”
越少徵慢吞吞地喝了一口水:“謝北潯,你記得不記得,一樓有多少個房間,二樓有多少個房間?”
謝北潯仔細地想了想:“一樓大概有七個,二樓大概有八個。”
他剛說完,虞芝芝就接過了話,“謝北潯,你說錯了。樓上樓下都一樣,都是七間房。”
“不對,我明明記得二樓是八間房,”謝北潯擰眉,說的很肯定。
虞芝芝:“你肯定記錯了。二樓的左手邊看著是兩間房間,實際上是一間房間,開的兩個門。”
她絕對沒記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