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麼回事,”他說:“我們要是能找到一面鏡子,試試好了。”
謝北潯立刻從隨身帶的包裡,翻出來了一面很小的鏡子:“這個可以嗎?”
越少徵輕咳,隨意地看了一眼:“你怎麼隨身帶著這個?”
謝北潯:“男孩子也喜歡照鏡子啊!”有的時候,整理下頭髮和儀表,也很有必要。
越少徵點頭,“我們一會兒出去試試。”
外面傳來了石像不停撞擊石洞的聲音,以及阮安安軟軟的聲音:“你們趕緊出來吧,要不然一會兒撞塌了,你們可怎麼辦……”
謝別潯當做沒聽見。
他讓越少徵躲在了一處很安全的角落裡,他爬上了之前石像站著的地方。對好了角度,在石像衝進來的那一瞬間,石像頭頂上的小洞口落下來的光,透過謝北潯手裡的小鏡子,折射到了石像的眼睛上。石像被強光照射,瘋狂暴走,撞的臺子搖搖晃晃。謝北潯緊緊地抓著臺子的邊緣,才勉勉強強的沒讓自己掉下去。躲在角落裡的越少徵,縮成一團。偶爾落下的石頭,濺起的灰塵,嗆的他不停的咳嗽。謝北潯回頭看著他,大聲的和他說話。越少徵一直咳嗽著,壓根說不出來話。謝北潯心裡擔憂,猛地從臺子上跳到了石像的身上。順手把手裡的鏡子,在石像的眼睛前面晃了晃。陽光刺的石像更加不受控制,帶著他撞到了旁邊的柱子上,成了一地的碎石。
“謝北潯!”越少徵眼眶發紅,嗓子喑啞,死死地盯著那堆碎石。
謝北潯艱難地從碎石中爬出來,露出八顆潔白的牙齒,晃的越少徵眼睛更紅了:“我沒事兒!”他拍了拍身上的土,快步走到了越少徵的身邊,一臉關心:“你怎麼樣了?”
越少徵緊緊地抓著他的衣服,一再確定他沒什麼事情了,才罵了句:“你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長了,迫不及待的去送死?謝北潯,我看你是想要嚇死我,然後跟著你去黃泉,好給你作伴!”
越少徵罵的中氣十足,謝北潯小心賠罪。誰也沒注意到,站在一旁臉色鐵青的阮安安。
她偷偷拿出來的棋子,已經跟著石像成了碎末。她已經失去操控石像的辦法,就不能留下謝北潯那個傻子了。萬一,他們和她算賬,那她不就完了嗎。
阮安安趁著他們不注意,打算悄悄地溜走。誰知,她的腳才動了一下,霍氏的聲音就在她的耳邊響起了:“恭喜兩位,”霍氏雙手交叉,滿臉笑意地站在洞口,“可以離開將軍冢了。”
謝北潯長出一口氣,總算是能平安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她帶著謝北潯和越少徵往外走,路過阮安安時,她只是抬了下手,撫了撫並不凌亂的髮髻,說了句:“這是作為給你毀壞石像的懲罰。”她的話音才落,阮安安的身上就有了一層淡藍色火焰。燒的她鬼哭狼嚎,身上的皮肉和衣服都成了灰燼,只留下她那一身紅色的木頭架子。
之前離的遠了些,謝北潯壓根沒注意。現在看到了這樣的阮安安,謝北潯的腿肚子都轉筋了:“她、她、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