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自然是都贊同越少徵的提議。
末了,謝別潯又補充了一句:“那你說,有沒有可能那幾個人死的時間上,有什麼說頭。”
越少徵搖了搖頭,“不知道。不過,今晚咱們可以去看看。”
他說的高深莫測。
謝北潯微微蹙眉。
樓泱泱和李大壯一臉困惑。
晚上。
白天睡了一天的謝北潯和越少徵,顯得很精神。反倒是,一直來回奔走的樓泱泱,困的都睜不開眼睛了。要不是李大壯一直在和她說話,估摸著她都已經睡著了。
晚上十二點零三分。
越少徵和謝北潯帶著李大壯和樓泱泱去了兩個女人的房間。
房間上的門牌是用兩個女人的標誌,標出來的。而且,兩個標誌,一個是朝上,一個是朝下。
謝北潯看的很彆扭。
謝北潯小聲和越少徵說話:“這是啥意思?男左女右?這倆都是女的,男左女右不太可能吧。”
樓泱泱:“不,這是在提醒。”
謝北潯:“提醒什麼?還有,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樓泱泱:“你不知道,有人在房間門口踩點的時候,會做特殊的記號嗎?她們倆這麼弄,明顯是在提示,他們已經離開。來找他們的人,不要在這個時候進去。”
謝北潯:“這種提醒,可真夠滲人的。”
樓泱泱仔細地打量著房門:“滲人的,還在後面呢。”
他們通常會在門上面做一些旁人看不到的東西。
樓泱泱在房門上摸了半天,在門框上摸到了一個三角形類似符篆的黃紙。樓泱泱把那個疊成三角形的黃紙一開啟,兩間房的其中一間房門就被開啟了。
他們並沒有貿然進去。
謝北潯:“這個掛著正方向標誌的房門,並沒有開啟。反倒是倒掛著女人標誌的房門開啟了。越少徵,我們要進去嗎?”
越少徵眸色沉了又沉,並沒有立刻說話。
樓泱泱蹙著眉,“那扇門開了,就進那間房不就行了嗎。哪兒有這麼多的廢話!”
她是一臉不耐煩。
李大壯摸了摸四外的門框,“咱們謹慎點,總沒什麼錯處的。”
樓泱泱不滿的嘀咕著:“謹慎,謹慎,有啥可謹慎的?這裡不就兩間房間嗎,在怎麼謹慎,該咋滴不也還是咋地嗎!”
謝北潯:“……”他倒是覺得,這次她說的很有道理。
越少徵還是沒有動。
樓泱泱一臉不耐煩地一腳踢開了已經開了一半的門,罵罵咧咧的進了門:“這裡面有啥啊,還不是和咱們的房間一樣。一張床,兩個椅子?幾個大男人,磨磨唧唧的,也不嫌寒磣,你們,”她一抬頭看到了眼前的景象,嚇得她剛剛沒說出口的話,盡數嚥了回去。“媽呀”地喊了一聲,躲在了謝北潯的身後,哆哆嗦嗦地指著眼前的柱子上捆著的人:“他、他、他是死了嗎?”
那個人被人用金色的繩子,從皮肉裡穿了過去,系在了柱子上。他的身上,沒有一滴的血。他的臉皮,從頭頂開始,被人整齊的剝下去。
但奇怪的是,他的五官好似很享受一般,不見半點痛苦之色。
越少徵:“和之前見到的一樣,他的血,會是血影子。”
謝北潯:“我很早就想問了。他的血,是血影子。那他這個人呢,就這麼擺在這裡了?”
當時,他們在第十一層,只是見到了血影子,可並未見到屍體啊。
越少徵:“鬼嫁衣上的臉皮,會更新。要是在他的臉上在貼上一個新的,那他不就是新的人了嗎?至於這具屍體,”他搖了搖頭,“我也不知她她們怎麼處置。”
謝北潯難掩驚訝,“還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呢。”
越少徵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神仙,當然也有不知道的事情。”
謝北潯訕訕地笑了笑,“您這博古通今的,能在都是血影子關卡帶我出來,在我心裡就是最厲害。”
他的恭維,讓越少徵的臉色好看了一點。
李大壯:“你們的運氣可真好,竟然能碰上這些玩意兒。”他在揶揄謝北潯和越少徵。
謝北潯點點頭,“是啊,這運氣一般人可沒有啊。”
樓泱泱:“這樣的運氣,可不是誰都想要的,”她仔細地打量著房間:“這裡和咱們的房間擺設不一樣。”
越少徵:“哪裡不一樣?”
樓泱泱:“床的擺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