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位顧客聽了塗德志在電話裡說叫人來看看,便在塗記金店的櫃檯前坐下來了等待。而二十五塊銀元,便擺放在塗記金店的櫃檯上。塗紅蘭一邊等待著塗德志叫來的人,一邊把二十五塊銀元重新看了一遍。在看的時候,塗紅蘭並沒有看出真假。若說是假的,花紋,字型,邊齒等,都非常的清晰。還有那個包漿和聲音,也沒有留下假象。若說是真的,又不敢掏錢買下來。
正在塗紅蘭猶豫之際,突然從門外走進來一位年輕的姑娘。就見姑娘身高約有一米六幾,偏胖型,又亭亭玉立。生得大圓臉,柳眉杏眼。鼻直口正。前面劉海齊眉,後面散發披肩。但是,她這個頭髮,是被理髮師傅燙染了的金髮。雖然是東方人的膚色,燙染了金髮後,還是水靈靈的特有女人味。上穿藍色牛仔衣,下穿筆直的黑褲,外罩粉紅色尼子大衣,腳穿紅色高跟鞋。
看了那位,兩位顧客與塗紅蘭不約而同的問道:“你是打電話叫來辨認真假的人嗎?”那位姑娘被問了一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方說:“你們說的什麼?聽不懂。”聽了這話,塗紅蘭說:“姑娘,那你不是我哥哥叫來辨認這些銀元真假的人喏!”那位姑娘說:“不是。我初次來到景德鎮。怎麼會認識你哥哥呢?你哥哥是誰?”塗紅蘭說:“是這個店的老闆。”那位姑娘說:“那更不認識。”塗紅蘭聽言,說:“那認錯了人。你到這裡來也想做生意嗎?”那位姑娘說:“嗯!今天,我到景德鎮來,在理髮店染了一個金黃色的髮型。聽染髮型的師傅說,我長的是圓臉,需要佩戴吊耳墜才好看。看到你這家金店開了門,又坐了人,所以進來了看看。我想買一對黃金吊耳墜戴上,你這裡有貨嗎?”塗紅蘭說:“有,但是要等幾個小時。”那姑娘一聽,問道:“為什麼?”塗紅蘭說:“我哥哥過幾個小時才會到。他到了,會帶首飾過來。”那姑娘說:“哦!原來是這樣啊!”塗紅蘭說:“美女,他們也是在這裡等我哥哥。不過我哥哥沒有這麼快來,他們才在這兒等我哥哥叫來的人,看他們的貨。”聽了這話,那姑娘說:“他們是不是等人來辨別銀元的真假?”塗紅蘭一聽,問道:“你怎麼知道?”那姑娘說:“我進店的時候,你們不是問我、我是你哥哥叫來辨別真假的人嗎?”塗紅蘭一聽,趕忙說:“對不起,對不起,忘記了剛才問了你。”那姑娘說:“沒關係。”說著,那位姑娘看了看櫃檯上擺的二十五塊銀元。開玩笑的說:“這麼多的銀元,能賣給我一塊嗎?”塗紅蘭說:“能。但是,你要等我哥哥叫來辨認真假的人,辨別好了真假,再賣給你一塊。你看上哪一塊了?”那位姑娘聽言,在二十五塊銀元中,選出了一塊宣統三年的大清銀幣,說:“我選中這一塊。”聽了二人的對話,二位顧客催促道:“小姐,打一個電話到你哥哥。你哥哥叫來辨認真假的人,怎麼還沒有過來?”塗紅蘭一聽,馬上拿起了手機給塗德志打電話。
一接通電話,就聽見塗德志說:“蘭蘭,我叫的那個人現在有事情。他說,要過三四個小時再去‘十八橋’。我正在回景德鎮的路上,車走到山區,有時候訊號不好,手機聯絡不上。你叫那顧客等我來了再賣或典當可以嗎?”那兩個顧客聽了電話,對著塗紅蘭的手機說:“老闆,我們不等了,我們還有別的事情。我們拿到別的店裡去賣!”言畢,二位顧客站了起來,並把二十五塊銀元收攏在一起。並在收攏的時候說:“那位姑娘,你不是想買一塊大清銀幣嗎?你出個價錢看看?”那位姑娘脫口而出:“你說。”那位男顧客說:“一千塊錢你看如何?”那位姑娘說:“我不認識真假,萬一是假的呢?”那位男顧客一聽,卻說:“既然害怕買到假貨,那別買了。”言畢,那位男顧客繼續收攏著銀元。
塗紅蘭想買又不敢買,在旁邊沒有作聲。那位姑娘說:“八百塊錢,假的我自認倒黴。”聽了這話,那位男顧客看了看女顧客。女顧客點了點頭,說:“成交。”那位姑娘看到對方答應了,以為出的八百塊錢太高了。趕緊補上一句:“兩塊。”男顧客聽言,說:“你是說八百塊錢買兩塊嗎?”那位姑娘見問,點了點頭。男顧客見狀,說:“不賣。你想買的話,一千二百塊錢兩塊。”那姑娘說:“我又不知道真假,花一千二百塊錢,萬一買到兩塊假的呢?”男顧客聽言,說:“姑娘,你不是誠心誠意想買;不要找藉口。”那姑娘說:“我不找藉口,你一千塊錢賣兩塊麼?”那男顧客被將了一軍,說:“當真?”那姑娘說:“非同兒戲。反正上當也只有一回。”男顧客說:“那你再選一塊。”於是,那位姑娘又選了一塊銀元——依然是大清銀幣。
那位姑娘一千塊錢買下兩塊銀元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