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二點鐘,火車沒有晚點,準時進入到景德鎮火車站的站臺。
張宜興、吳小河二人,自然在景德鎮火車站的站臺上,接到了剛下火車的、張宜興的爺爺和奶奶。這時,就見張爺爺的頭上、戴著一頂黑色的皮帽子。上身穿著黑色的羽絨服;下穿黑色的西褲;腳上穿的是一雙平底的黑色皮鞋。右手拄著一條文明柺杖。而與之一同下火車的、張宜興的奶奶,也用一條藍色的圍領裹著頭。上面穿的是一件花布棉襖,下面穿的是一條藍色褲子,腳上穿的是一雙平底黑布鞋子。其沒有拄柺杖,而是用右手提著一個黑色的包袱。
見了面,張宜興、吳小河二人,同時喊了一聲:“爺爺、奶奶。”張宜興的爺爺、奶奶,先“哦”了一聲,並同時叫道:“宜興、吳小河。”打過招呼後,二位老人自然與張宜興親熱了一番。而後,又與吳小河打招呼。
接著,張宜興把奶奶的包袱接過來了背上,又攙扶著奶奶的右臂一同走路。吳小河也想去攙扶張爺爺,但是,張爺爺有柺杖沒有要吳小河攙扶。四人一邊問長問短的說著話,一邊慢慢的走出了景德鎮的火車站。
到了火車站的外面,張宜興攔了一輛計程車,說了一聲“到‘曙光’醫院”。開計程車的司機,把張宜興的爺爺、奶奶、吳小河、張宜興四人,載到了景德鎮的“曙光”醫院。
在張宜興、吳小河二人的陪伴下,張宜興的爺爺、奶奶與張宜興、吳小河,進入到張俊生所在的病房。為了不讓父母親擔心,張俊生坐在床沿上等待著父母親的到來。
見了父母親,張俊生非常高興。打過招呼,又詢問過一番後,張俊生的父母親又對張俊生的傷情進行了檢視——這兒摸摸,那兒擦擦。這裡痛不痛,那裡難過不難過的進行了仔細詢問和檢查。好在張俊生能挺,摸到痛的地方與難過的地方,一個勁兒的說沒事。看了張俊生的表情,張宜興的爺爺、奶奶才算放下了心。
等二位老人看到塗德志兄妹時,才想起了問他們是什麼人?張宜興自然把塗德志兄妹,介紹給爺爺、奶奶認識。而後,張俊生把塗德志的事情,如實的說了出來。二位老人聽後,咬牙切齒的罵那幫羅漢不要臉。接下來,兩位老人還給塗德志出主意——叫塗德志暫時回到老家去避一避。
塗德志不敢入到“十八橋”的住房居住,自然也想到了回老家去避一避。為了在回老家後、無後顧之憂。塗德志在回老家之前,並提出了要把塗記金店擺放在櫃檯裡面的金、銀、珍珠項鍊等飾品,全部帶走。為了把擺放在“十八橋”櫃檯裡面的飾品帶走,塗德志又害怕去“十八橋”。塗德志想到:“若是再去‘十八橋’,又遇見了那幫羅漢,後果不堪設想。”想到這點,塗德志又不敢去“十八橋”取回飾品。為了能順利的、把擺放在“十八橋”金店裡面的飾品取回來,塗德志把自己的擔心說了出來。眾人聽後,又是一番商議。
雖然夜深人靜,兩位老人從遠道坐火車而來,依然是沒有睡意。與眾人商議一番後,沒有商議出一個好的辦法。最後,張宜興的爺爺發言了:“塗老闆,若是信得過我,明兒趕早,我去幫你把擺放在櫃檯裡面的首飾取回來。你看,我都活七十多歲了。那幫羅漢看見我開啟了‘十八橋’的店門,也不敢把我老頭子怎麼樣!若是他們對我不利,大不了豁出這條老命,和他們拼個魚死網破。”說著話,張宜興的爺爺用柺杖,做了一個橫掃千軍的動作。
在旁邊的張俊生的母親聽言,把頭上的圍領摘在右手中,並說:“塗老闆,你看我們上一輩子的人,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還懼怕他們幾個小癟三!對生死,我們早已置之度外。再說,那是你的東西,又不是去偷去搶,怎麼會不敢去取呢?”塗德志支支吾吾的說:“我……我害怕……”
張宜興的爺爺說:“不用害怕了,事情這樣定了。明兒趕早,我去‘十八橋’幫你取回來擺放在櫃檯裡面的飾品。若是你害怕我趁火打劫、偷走你一兩件飾品,你可以等我回來後,當面清點。”聽了這話,吳小河與塗紅蘭分別說:“爺爺,我們陪你去。我想,明兒早起,那幫羅漢不會一大清早的到‘十八橋’去。”張宜興的爺爺聽言,說:“對,我也是那樣想的。那明兒趕早,我們仨一起去。”吳小河、塗紅蘭二人聽言,同時點了點頭。
事情商議好了,塗德志拿出來了一個紅布袋子,說:“你們把櫃檯裡面擺的飾品,都裝到這個袋子裡面。一路小心。”聽了這話,吳小河、張宜興的爺爺、塗紅蘭三人,同時說出了一句話:“知道。”言畢,眾人便坐在兩張病床上打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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