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德志接了塗紅蘭的電話後,知道自己在景德鎮“十八橋”開的金店,不給絨絨那幫羅漢一萬塊錢,那幫羅漢不會善罷甘休。若是就此被羅漢訛詐一萬塊錢,他塗德志又不甘心。怎麼能不給羅漢一萬塊錢把事情解決呢?塗德志是苦思冥想,想不出一個好的辦法。若是不給羅漢一萬塊錢,塗德志不但不敢在景德鎮開店營業。就是走在景德鎮的路上,遇見了那幫羅漢,還會遭到那幫羅漢的人身攻擊。塗德志知道叫絨絨的羅漢已經揚言了:在景德鎮再見到他,要見一回打一回。塗德志也想到反擊。但是,對方人多勢眾。萬一打起架來,吃虧的還是自己。再者,在租店面的房東那裡,還登記了他的身份證資訊。倘若打架贏了那幫羅漢,也是跑得和尚跑不了廟。
於是,塗德志又想到了請黑道上的人幫忙調停。但是,塗德志不知道誰是黑道上的人。又沒有人做引見,更是無從下手。想到“梨樹園”那家金店的老闆在黑道上請了人調停,又隨即給妹妹塗紅蘭打去了電話——叫其妹妹到“梨樹園”去問一下,“梨樹園”那家金店的老闆能否請出黑道上的人,幫他塗德志調停?再問一下,“梨樹園”那家金店的老闆,被敲詐勒索的羅漢打了沒有?還有在軟禁期間,“梨樹園”那家金店的老闆捱打了沒有?他又是怎麼逃出來的?還有後來那位幫“梨樹園”那家老闆開門營業的年青人,被押去軟禁後,遭到了羅漢的虐待沒有?再問一下,那位老闆是哪裡人?
塗紅蘭接了哥哥的電話後,自然把塗德志說的話轉告了張宜興、吳小河與張俊生,張俊生的父母親。這些人在景德鎮的“曙光”醫院,自然是各抒己見——發表各自對請黑道上的人,幫忙調停之利弊與“梨樹園”那位金店老闆,以及幫忙開門營業的人是否遭到人身攻擊的看法。反正不管怎麼說,“梨樹園”那家金店的老闆,與那位幫忙開門營業的人,遭到了人身攻擊,他們也是無能為力。不管怎麼說,他們總是離不開商量請“梨樹園”那家金店的老闆,請黑道上的人幫忙調停一事。倘若他們商量好了,還要到“梨樹園”去詢問,那家金店的老闆願意不願意幫忙去請黑道上的人?若是“梨樹園”那家金店的老闆願意去請,還要看黑道上的人願不願意幫忙調停?不管怎麼說,眾人商量好了,還是先去“梨樹園”問了那家金店的老闆再說——問之能否請出黑道上的人幫忙調停,以及他和那位幫他開門營業的人,是否遭到那幫羅漢的人身攻擊。
於是,在第二天的下午,張宜興、吳小河、塗紅蘭三人,來到了“梨樹園”那家金店詢問那位老闆。可是,在詢問的過程中,打聽到了“梨樹園”那家金店的老闆、與那位幫之開門營業的人,一起在被軟禁前後,遭到了那幫羅漢的人身攻擊。還又從那位老闆口中,打聽到了其是江西鄱陽縣人。以及那位幫之開門營業的年輕人,也是江西鄱陽縣人。還有,那位老闆被軟禁時,趁著監視他的人打盹的時候,從二樓跳樓,逃跑了的訊息。並再從那位鄱陽老闆口中,吐出了一則這樣的訊息:“今天上午,有兩個黑道上的人,到我店裡面來了詢問,那幫訛詐錢財的羅漢來了敲詐勒索沒有?我說沒有來。但是,來的這兩位黑道上的人,我要好好的招待他們——抽菸、喝茶、喝酒、吃飯,不在話下。一頓下來,又花去了我好幾百塊錢。”
聽了這一則訊息,塗紅蘭自然不會放過。等離開了“梨樹園”後,又打電話把這一訊息告訴了塗德志。塗德志聽後,叮囑塗紅蘭在“梨樹園”那家金店的老闆面前,暫時不要提起請黑道上的人幫忙調停之事。並且叫塗紅蘭,繼續打聽“梨樹園”那家金店的動向。
可是,第二天,塗紅蘭、吳小河、張宜興三人,再去打聽訊息時,依然是從“梨樹園”那家金店的老闆口中,打聽到了這樣一則訊息:黑道上的人,又派了兩個人到“梨樹園”的金店裡面來了詢問,那幫羅漢來了敲詐勒索沒有?羅漢沒有來敲詐勒索,那家金店的老闆自然是說沒有。羅漢沒有來,黑道上來的人又不敢怠慢。“梨樹園”金店的老闆又得熱情款待,吃喝了幾百塊錢。
打聽到了這樣一則訊息,塗紅蘭又把打聽來的訊息,打電話告訴了塗德志。塗德志聽後,又叫塗紅蘭繼續打聽。
再一日,塗紅蘭、吳小河、張宜興三人,又去“梨樹園”打聽訊息。可是,打聽來的訊息依然和前兩天一樣,敲詐勒索的羅漢沒有去“梨樹園”,而是黑道上來了兩位詢問的人。“梨樹園”金店的老闆不敢怠慢,抽菸、喝茶、喝酒、吃飯必不可少。於是,塗紅蘭又打電話到塗德志,把這一訊息告訴之。
以前,塗德志想到請神容易、送神難——粘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