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張宜興本想去馬鞍山接那個玉淨瓶,然後與塗德志去尋找算命占卜的人。可是,接到塗德志打來的電話後,又改變了計劃。便與吳小河、江萍萍、推著坐在輪椅中的張俊生,去了“十八橋”的塗記金店與塗德志會面。
塗德志把塗紅蘭留下開門營業,自己與張俊生父子、江萍萍、吳小河去了尋找可以算命占卜的人。
走著走著,塗德志突然有改變方向的想法,而對大家說:“各位,我們還是先到昨天的蘭州拉麵館去看一看。這個時間,蘭州拉麵館的人少,正好可以問得一些事情。”張宜興巴不得塗德志這樣說話,聽了塗德志的話,趕緊說:“對。等問完了,我順便可以到馬鞍山的刻繪店裡、把昨天定製的瓷器取回來。”塗德志說:“那一舉兩得,正好同路。張宜興,刻繪了什麼瓷器?”張宜興說:“不是我的,幫鎮江那邊一個酒店的女經理刻繪的,玉淨瓶上刻繪了那位女經理的影象。”塗德志聽言,說:“那先去刻繪的地方看看,看一看刻繪的師傅做好了沒有?”“行。”言畢,張俊生父子、吳小河、江萍萍、塗德志五人,慢慢悠悠的、來到了景德鎮馬鞍山的那家刻繪的工作室。
到了刻繪的工作室,自然見到了昨天的那位老闆。老闆見了張宜興,趕忙把張宜興定製的瓷器拿了出來。
首先,張宜興看了看玉淨瓶上刻繪上去的人和樹。再看了看玉淨瓶沒有受損,再沒有說話,而是不停的點著頭。而後,江萍萍接過玉淨瓶,看了看上面刻繪的人和樹。再看了看玉淨瓶的四周,讚不絕口的說:“好好好,瓷器沒有受損,刻繪上去的人和樹,栩栩如生。”吳小河也接過玉淨瓶看了看,沒有說話。而後,吳小河看了看那位刻繪的師傅,說:“師傅,是你刻繪上去的嗎?”那位刻繪的師傅說:“當然是我,你不相信嗎?”吳小河說:“相信你。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老闆,想不到……真的想不到還有一門這麼好的技術。”塗德志也接過玉淨瓶看了看,說:“師傅,真棒。我聽說你們這些搞藝術的人,能用泥巴把我們的影象捏出來。實在是難能可貴。”那位刻繪的師傅說:“老闆,你也想刻繪嗎?”塗德志說:“不想刻繪;但是,我想坐在你跟前,讓你把我的影象描出來,然後也刻繪到瓷器上面。不過我不用這種玉淨瓶。我想挑一個大點的花瓶。”那位刻繪的師傅說:“好呀!這有何難?莫說是描你的影象,若是你坐在我跟前,我也能用泥巴把你的影象捏出來。”塗德志說:“早有耳聞。先不提用泥巴捏人像的事了。你先幫我描一張影象。”那位刻繪的師傅說:“老闆,那你是要描站姿還是坐姿?”聽了那位刻繪師傅的問話,吳小河說:“塗老闆,先把玉淨瓶給到張宜興,你站著讓他描吧!”
塗德志聽言,把玉淨瓶給到了張宜興。而後,對那位刻繪的師傅說:“那好,描我的站姿吧!”吳小河說:“塗老闆,你這個樣子描嗎?是不是太俗氣了?”塗德志說:“那換一身衣服,試試看。”那位刻繪的師傅聽言,說:“換什麼衣服呢?我這裡還有古裝。老闆,不妨穿古裝看看。”塗德志說:“古裝在哪裡?拿出來看看。”刻繪的師傅說:“你們等一下,我到箱子裡取來。”言畢,那位刻繪的師傅從工作室內的一個箱子內,取出來了一身黃袍,和一頂皇冠。
塗德志見狀,笑到嘴都合不攏。扒掉身上的外衣,穿上了古裝黃袍,又戴上了皇冠。那個刻繪的師傅又找過來了一雙黃布鞋。這雙黃布鞋的底很高,像戲臺上的那種。塗德志覺得新鮮,脫下自己的鞋子換上了黃布鞋。這時再看塗德志,就像一個皇太子似的。
等到塗德志穿戴好後,那位刻繪的師傅用紙和筆描了起來。不一會兒的功夫,一張草圖描出來了。再修改修改,大家都說了一聲“好”。
塗德志拿著草圖看了看,又用手機拍了一張草圖的相片,說:“我成了皇太子了,好看好看。給我刻繪到瓷器上去。”那位刻繪的師傅見了塗德志欣喜若狂的姿勢,問道:“殿下,刻繪到哪一款式的花瓶上?”塗德志說:“我來選……我來選,你電腦上可有圖案?”那位刻繪的師傅說:“有。我來找給你看。”言畢,那位刻繪的師傅開啟了電腦,從電腦中找出儲存好的一些圖片給塗德志看。塗德志先把黃袍脫了,再把龍冠摘了,鞋子換了,穿上自己的衣服。才一張一張看刻繪的師傅找出來的圖片。突然,塗德志用滑鼠點住了一個花瓶,說:“這個。”那位刻繪的師傅說:“這個可要不少的錢,還有古裝黃袍龍冠要鍍金鑲玉,也要不少的錢。你可捨得?”塗德志說:“這有什麼捨不得?一萬、兩萬我不在乎。”那位刻繪的師傅聽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