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德志買到上當了的沙金,張俊生父子、吳小河、江萍萍四人並不知情。
在塗德志兄妹二人心煩意亂的時候,突然接到張宜興打來的電話。電話一接通,塗德志就聽到張宜興在電話的另一頭說話:“喂!塗老闆,好幾天沒有聯絡你,你在幹什麼?”塗德志說:“沒有幹什麼,在營業做生意。”張宜興說:“出去玩嗎?”塗德志說:“我這兩天心情不好,不想出去玩。但是,我又想在景德鎮尋找三個人。”張宜興說:“三個什麼人?要我和吳小河去幫你尋找嗎?”塗德志說:“要。張宜興,本來我不想對你們講,但是,又不得不對你們講。三個人有兩個是來我店裡賣沙金的顧客,和一個賣黃金手鐲的顧客。賣沙金的兩個顧客,還是上回來過的二人。而賣黃金手鐲的人,也是來過一回的人。兩者我都上了當。一個是買黃金手鐲的時候,蘭蘭買到了空心的裝了沙子的手鐲。不過,那是我去南昌的時候,我妹妹買的。另一個我們買他們的沙金,在重量上出現了問題。我想在景德鎮尋找他們,看看能否尋找到那三個人。”張宜興說:“塗老闆,賣沙金的人不是打過你的電話嗎?你查出他們的手機號碼,再打他們的手機,可以找到他們了。你打過他們的手機嗎?”塗德志說:“打了好幾回,對方都是關機。”張宜興說:“那賣空心手鐲的人,留下了什麼資訊沒有?”塗德志說:“留下了身份證號碼,但是假的。報警也找不到人。”聽了這話,張宜興說:“塗老闆,那假的身份證查不到人。可以找那兩個賣沙金的人。你先到移動公司,用他們的手機號碼,查詢他們註冊的身份證資訊。”塗德志聽言,說:“張宜興,那你與吳小河一起過來,陪我到移動公司去看看。若是沒有用身份證註冊,我們只能在景德鎮的街頭巷尾,尋找那兩個賣沙金的人、和賣空心手鐲的人。”張宜興說:“好,那你在‘十八橋’的店裡面等著,我與我爸爸,吳小河,還有江萍萍一起過去。”“嗯!”言畢,雙方結束通話了電話。
等到吳小河、江萍萍、張宜興三人,推著坐在輪椅中的張俊生,來到“十八橋”的塗記金店時。塗德志兄妹二人,趕忙與大家打招呼。而後,才把買沙金少了重量與買空心手鐲的經過說了一遍。眾人聽後,都願意去尋找那兩個賣沙金的顧客、和賣空心手鐲的人。但是,賣沙金的兩位顧客用過的手機號碼,可以拿到移動公司去查詢資訊。
塗德志、張宜興、吳小河三人,在移動公司查詢了賣沙金之人的手機號碼,才知道了對方不是用的身份證辦理的手機號碼。查詢到這一結果,塗德志、張宜興、吳小河三人,才返回到了“十八橋”的塗記金店。
在“十八橋”塗記金店等待訊息的人,見到塗德志、張宜興、吳小河三人回來了,自然問之。三人還不等對方問完,早已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見此情景,眾人沒有往下問。
接著,塗德志把眾人叫出店門,把店門一關一鎖——與眾人分成兩組人馬,分頭尋找賣沙金的兩位顧客、和賣空心手鐲的人。第一路由塗德志、吳小河二人走一起。第二路由張宜興、江萍萍、張俊生、塗紅蘭四人走一起。
三位顧客長什麼樣子,只有塗德志兄妹二人見過。兄妹二人分在兩夥人之中,自然是可以辨認兩者的顧客。雙方若有情況,自然是手機聯絡。再有特殊情況,由吳小河打電話到羅漢方面的人,請出羅漢方面的人來處理兩起事情。
兩路人馬在景德鎮尋找了兩天,沒有尋找到兩位賣沙金的人、與那位賣空心手鐲的顧客。到了晚上,塗德志與塗紅蘭回到了景德鎮的“十八橋”。而吳小河、張俊生父子、江萍萍四人,也回到了張宜興租來的住房裡。
沒有尋找到前後兩者的顧客,塗德志心裡不是滋味。
次日上午,塗德志又打電話到了“南昌國際珠寶城”——約對方來收購他的沙金。電話打過去後,對方派來了人,把塗德志收購的十五萬塊錢的沙金買走了。塗德志一算賬,借來的十五萬塊錢,做了一回生意變成了十二萬塊錢——一轉眼賠了三萬塊錢進去。對於這樣的生意,塗德志氣得把那臺可以搖控的電子秤摔了個粉碎。可以這樣說,此時的塗德志、塗紅蘭兄妹二人,已然把二位賣沙金的顧客恨之入骨。然而,塗德志還是念念不忘的、打了幾回那位賣沙金之人的電話——依然是關機。
正在塗德志心煩意亂之時,又接到他老鄉從上海打過來的電話。一接通,塗德志便聽到他老鄉說:“喂!老鄉,那個買沙金稱少了重量的事情怎麼解決了?”這一問不要緊,塗德志的火氣又上來了,說:“老鄉,你把我坑死了。不是你幫我買那種帶搖控器的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