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商量了下對策,我和寶莉便分開了。它去盯著森的動向,我則裝作什麼也沒發生的模樣回去生活。
一直到了晚上,雲寶趴在我身邊睡著了,我這才輕手輕腳地下了床,默默閃現到海邊。
面對白色的沙灘,我踢掉腳上的鞋襪,赤著腳走在硌人的沙灘上。
沙子涼涼的,走到海水能打到的地方更是令我渾身一哆嗦。我站立在原地沒動,腳底隨著海水回去的沙子好似在撓我癢癢,讓我不怎麼舒服,我便抬腳換了個地方。
我在沙灘上靜靜地走,腳底時不時被貝殼什麼的東西硌一下,但都沒有沙子帶給我的癢感刺激強。
小時候就有些喜歡赤腳在路上走,這種在大人眼裡不健康的行為總能讓我放鬆下來,緩解我的壓力。
我在沙灘上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來到小馬利亞後經歷的酸甜苦辣鹹一一湧上心頭。我坐在海浪中,抱著膝蓋賞月,心中的寧靜和不安相對,要逼瘋了我。
海浪拍在我臉上,不知道我的淚水又能讓大海鹹幾分。
獨自喃喃著:“好事……多磨?”
我壓制了一下丹田中的戾氣。這戾氣還是上次殺石人的時候留下來的,一直沒有合適的法門驅散這些東西,它們又對我沒什麼影響,我便留著它們了。
長嘆幾口氣,我用力擠了擠眼皮,做了幾張鬼臉,又哈哈地笑了一會兒,確定臉上已經看不出來愁悶的神色了,這才著手弄乾淨自己。
“哇。”我哄著自己內心的小孩,“你看啊,明耀,你的腳丫已經泡得這麼皺啦。咱們改天再來好不好?”
自顧自地嗯了一聲,我又笑了起來。
“好,那咱們明天去打怪啊,好不好?”
“好。”
“真乖。”
自言自語著,我開了空間門,輕手輕腳地鑽回了被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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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貌似一切都很正常。
我上臺表演完畢,到臺下與雲寶吃著午飯。她下午要去參加什麼讀書會,晚上就不回來吃了,所以午飯可要抓緊。
“明耀,我要的零食呢?”
我一拍腦門,朝她扔過幾包乾果。
“差點忘了給你裝了。”
雲寶結果乾果,放進她的揹包裡,向我告別過後便飛上了天空。
“嘿!”
紫糰子突然從我面前出現,把我嚇了一跳。
“森那邊的空間波動有些太正常了,我有些不放心。”
我撓了撓後腦勺,“正常那不是好事兒嗎?”
紫糰子恨鐵不成鋼,“正常就說明它對咱另有所圖啊!你不會真相信友誼就是魔法這條定律對一個不懷好意的利己主義老妖怪有用吧?”
訕訕一笑,我放開神識,感受小馬利亞周邊的空間波動。
森界那邊傳來的空間波動很正常,這證明森確實是將森界的本體移在了小馬利亞的旁邊,沒整么蛾子。
說是旁邊,也有個幾百萬裡遠。只不過在無垠的虛空裡,幾千萬裡都算得上是鄰居。
戰鬥方案在昨天就已經商量好,我的底牌有足夠的分量滅掉這個該死的森。
紫糰子開始推動小馬利亞朝遠離森界的放向撤離,我則化作金光飛至森界外。為了防止戰鬥波及小馬利亞,我又往後挪了幾千萬里路。估摸著距離差不多了,我在心裡默唸起經文,並有意向外調動身上的靈力波動向四周擴散。
不出意料,森界的上空很快閃過一層綠光,緊接著森便出現在我面前。
“喲,是明耀呀。你在這裡等我,是還想再撓我的腳心嗎?”
小正太笑嘻嘻地衝我賣著萌,調皮的腳趾已經勾上了我的嘴角。
我趕緊在腦海中構造十幾層防護膜,對森的行為無語到極點。
又是魅惑之意,毫無新意且噁心人,嘖。
心裡遺憾地嘆口氣,可惜我不是那種下半身思考的雄性,不然這會兒肯定有口福。
伸出右手握住纖細的腳踝,我利用森的腳丫來遮擋微張的口腔內的雷霆。
腳底距離嘴唇越來越近,我口中的金光裹挾雷霆化作匕首,帶著崩山之勢猛然刺出。
森的身形被匕首戳中,隨著虛空流動而飄散,可惜的是隻是道殘影。
背後傳來滔天威勢,我下意識往臨邊一撲,還是被颳去了半邊身子。
金光封死傷口,我進行了幾次空間跳躍,躲閃的空隙裡用生機雷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