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睜開眼,雲寶正趴在我身上哭哭啼啼,一旁的醫生正難過地攙扶著她的肩膀。
“對不起,小姐。可我們真的盡力……啊啊啊啊啊!鬧鬼……”
雲寶在短暫的愣神後,一拳就把尖叫的醫生打暈過去。
她怔怔的眼神令我覺得可愛,微笑著朝她張開雙臂,我調笑道:“小彩虹,讓我抱抱。”
雲寶咬了咬嘴唇,耳朵抖了兩下,故作高傲地退後了兩步:“醒了就快點跟我回家,我才沒有擔心你,哼。”
這丫頭,我還沒問呢。
眼珠子轉了轉,心裡有了一個壞點子。
我捂著肚子躺在病床上,發出痛苦的呻吟。
“嘶……哎呦喂……”
雲寶也顧不上做高冷樣了,急忙飛到我的身邊,扶著我躺下,滿臉焦急地問道:“怎麼了明耀?你哪裡不舒服?我去給你找醫生……”
我衝她眨巴眨巴眼睛,純真道:“要親親才能好。”
雲寶宕機了一兩秒才反應過來,氣急敗壞道:“誰要跟你親,你個色胚……”
“老婆~”
雲寶的表情極其生動,但還是默默把臉蛋送到我的嘴邊。
“只……只能親……一點點……”
我一臉驚喜:“真的能親嗎?好耶!”
【善信:嘖嘖嘖,還能親那,真是玷汙了我這雙純潔的雙眼。】
滿意地擦去嘴邊的水漬,雲寶則坐在對面的床上,前蹄死死地捂著小腹下方,滿臉幽怨地看著我。
“我就不應該相信你的。”
面對雲寶擺出的冷臉,我只是笑嘻嘻地貼上去,把她抱在懷中戳著臉,問道:“我睡了多久?”
“兩天。”
雲寶抬起頭,我以為她又要跟我抱怨我不愛惜自己,結果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死死地咬住我的嘴唇。
【善信:嚯,年輕馬玩得真花。】
把昏迷的醫生晃醒,在他迷茫的目光中請求他給我紅腫的面部打上繃帶,迎著全醫院怪異的目光回到來福社。
疼死我了,可雲寶不讓我用金光修復傷口。
徒弟:師父回來啦!要工資啊!
徒兒們集體往我身上撲,納雷的蹄子壓上了我的臉,疼得我立馬往後退上幾個身位。
雲寶在一旁看著樂子,我則可憐巴巴地拉了拉她的翎羽。
“老婆,疼……”
徒弟:師父要發狗糧啦!快跑啊!
雲寶看都不看我,高冷地哼道:“疼就忍著,你不是很能吃痛嘛。”
“我錯啦,還有,好疼吶。”
雲寶瞥了我幾眼,閃過些不忍:“那……你還會把自己逼到昏迷嗎?”
這個問題或許沒有答案,我也只是委屈巴巴地戳著食指,眨巴著眼睛看著她。
“……好啦,那你下次小心點。”
“老婆萬歲!”
紅著臉的雲寶飛向了天際,我在修復好臉部的傷勢後,邊摘繃帶邊大跨步走進來福社,沿途的觀眾朝我發出歡迎的吶喊。
臺上表演的是千水潺潺和喬納斯,兩匹小馬渾身一顫,嘴裡的詞頓時卡了一下。
邁上舞臺,我核癌地搓上了這倆的頭,溫柔道:“剛才看戲去了是吧?扣一千工資。”
這倆臉上展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我也不顧觀眾的爆笑,直直進了後臺。
剛才看戲的十來個徒弟,有個算一個,都跑不掉。
hiahiahia~
【善信:隨著一個少年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來福後臺傳出一陣鬼哭狼嚎,疑似有些惡♂臭的東西。】
【我: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
打鬧過後,便向樹屋趕去。雲寶剛才給我傳音說是去通知紫悅他們,現在估計到齊了。
嗯……是到齊了,還多了個熟客。
紫糰子。
“明耀,我快要昇華了。”
紫糰子臉上有了模糊的五官,但不起眼,不用心瞧覺不出來。
紫悅急吼吼地到處翻著典籍,其他六個跟在她屁股後頭收拾,雲寶抽空招呼我:“愣著幹啥?幫忙啊!”
“哎。”
我摸了摸脖子,總感覺缺了點什麼。半晌才回過神來,“雲寶,我昏迷的時候脖子上有沒有掛著條項鍊?”
雲寶大大咧咧地回道:“沒有。你問這個幹嘛?丟東西了?”
我搖搖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