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活賽和上午的選拔賽都是在傍晚公佈成績,來福社憑藉一百三十八的高分獨霸榜首,第二名是一家叫倉鼠樂隊的合唱團,但分數才一百一十六。
“一群渣渣!”
沒有小馬再敢朝我們投向諷刺的眼神,批判來福社攀附權貴的報社也都倒閉了——魁星大賽的評委親自搞的。
有了保安的那些話打底,我並不覺得多驚訝,可心裡對於這些老藝術家不懂變通的埋怨也沒了。
他們只是想看到更好的,更精湛的技藝,僅此而已。
比完賽的當天,按我的猜測,舉辦方為了吸引話題,發酵社會影響,應該會把八強等比較博眼球的比賽推遲上三四天,結果……
“NNd我【嗶——】它【嗶——】就明天全【嗶——】搞完啊!”
嗯,以上是我聽到安排時爆出來的原話。
然後我就被叉了出去。
我氣地指著魁星的總部破口大誇,接著閃身回了來福社。
【善信:破口大誇?應該是破口大罵吧?】
【我:我敢罵呀?】
【善信:也是……】
日耀他們見我回來了,紛紛圍了上來。
徒兒:師父回來啦ヽ(。ゝw?。)?
我:比賽方準備明天一天比完剩下的賽事。
徒兒:剛才怎麼閃出來了個猴?
我:(???)
“都給我去屎啊啊!”
經過我潑灑打滾一哭二鬧三上吊式的告屈,徒兒們終於同意給我這個當師父的放一晚上的假,他們自己在來福排練。
我咧嘴大笑著拉開了門,說道:“那麼就拜託……”
一臉興奮俯衝進門的雲寶剛好撞上一臉興奮跑出門的我,我當即感覺下半生的幸福要毀滅。
雲寶捂著頭,我捂著肚子,看向對方痛苦的眼神裡都有些莫名的韻味。
“你先說!”
同時開的口。
“那我先說。”
又是同時開的口。
“你花我鳥!”
我倆同步掏出一枚刻著花鳥的鐵硬幣,再次同時開口。
雲寶有些惱,直直抱上了我的腦袋,肉乎乎的小肚子悶住我的臉。她對著我的耳朵大喊道:“紫悅邀請我們今晚去野餐。”
我也把她薅了下來,滿臉的欣喜:“我今晚休息!”
手掌與馬蹄相擊,我倆發出龍叫:“蕪湖!”
有比這更好的訊息嗎?
沒有!
懷中抱著雲寶,我往小馬谷飛的速度很慢,只有一倍音速。
“我都想不起來我們上次這樣好好聚在一起是在哪了。”
雲寶依偎著我的頸窩欣賞還沒黑了半邊的天空,語氣幾乎等同於撒嬌。
嫦娥舉著玉盤欲要登上穹頂,銀珠早已被織女引出光絲。
“我也不記得了。”
陷入回憶的漩渦中,我才想起原來坎特洛特來福分社的開幕式是在一個月之前舉行的。
手掌撫過雲寶翅膀的絨羽,我感嘆道:“咱們分開的太久了。”
算上許多亂七八糟的事情,今年我跟雲寶和紫悅他們一起度過的日子都沒有去年分開的多。
小馬谷的上空傳來微微雷聲,細細一聽才道是蟬鳴。
已經要到夏天。
紫悅一行小馬已經收拾好了野餐用品,在樹屋裡等著我和雲寶的到來。
“喲,咱們的大明星也有空來參加啦。”
珍奇和蘋果嘉兒配合著舉起一張紅皮金花飾邊的橫幅,上面印著來福社的字樣,分左右繡上了眾徒弟和他們七個,我則是處在中心的月亮。
很漂亮的一張橫幅,可珍奇仔細打量著它,皺起了眉頭。她埋怨道:“你真應該提前告訴我你要去參賽的。四天時間只能做成這樣了,還希望到時候不會拖了後腿。”
迷茫的我眨了眨迷茫的眼神,傳遞出一個訊號:發生甚麼事了?
“你不知道嗎?”碧琪從柔柔身後蹦了出來:“我寫給你的信你沒有收到嗎?”
我再次眨巴眨巴眼,來福社的收信箱裡好像確實堆了不少信,但我一個也沒看。
碧琪也眨了眨眼,彷彿實在確定我沒有說謊。
“哦,好吧。那看來郵遞員確實沒送到。
那麼這件事說來話長,我簡單給你說一下。
首先,我們在報紙上看到了你參賽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