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雲寶要去聽閃電白給隊的演講,晚上她想吃串串,還有手錶沒有視訊通話功能,得喊粉糰子給我加上……
“嘿,明耀。你明天有空嗎?”
牛奶丈夫叫住了我:“我希望你能將我和蛋糕夫人為甜品大賽準備的蛋糕運送到火車上。”
心裡計劃著下午的行程,但我也記下了牛奶丈夫的要求。朝他拍著胸脯保證道:“有空!您老就放心吧!”
“太感謝你了,沒有誰能比你更讓我們放心了。”
兩三句交談的功夫已經足夠讓我找到兩界交界點,我劃開通向機甲世界的通道,朝著牛奶丈夫揮手道別:“那我們明天見嘍!”
“好的!你忙去吧!”
此時的機甲世界正值黑夜,我又試著催動金光,意料之外的是我能看到自己的手了。
雖然還是沒啥卵用。
拍了拍手錶便穿戴上了機甲,啟動全息投影來摸清路況。
輕車熟路地摸到風流胎家。這老小子沒個正型,大晚上的不睡覺,在跟一個大美女影片聊天。
“小美啊,你這又不是什麼大困難,克服一下的啦。”
“風總,這個專案真的很難做啊,您就幫幫我嘛。”
波濤一陣洶湧,我看到風流胎擦了擦鼻血。
你老小子也不行哈!我在心裡嘲笑他,順便也抹了把鼻血。
唉,隨身修煉有時也會出岔子。比如這會就氣血上湧了。
“咳咳,小美同志,請你明天來我辦公室一趟。我覺得咱們可以好好談談。”
“謝謝風總!”
看不慣他那一臉淫蕩的笑容,我冷不丁地敲響了窗戶,把他嚇了一跳。在呆愣了好一會後,他才幽怨地開啟窗戶把我放了進來,順道陰陽怪氣:“我去,我還以為是誰呢。這不是我們的大明星嗎!怎麼今天來我這了?”
我撤去機甲,大大咧咧地躺在他家沙發上:“手錶上沒有找到視訊通話功能,想喊你幫忙找人設定一下。”
“我看看。”風流胎拿過我的手錶,像是擺弄魔方似的撥弄了幾下,手錶就從中間裂開,露出精細而猙獰的內部零件。
“哦,這裡沒有錄入你和雲寶的資訊端。不是什麼大事,我這就給你搞定。”
風流胎一臉輕鬆愜意地攬下這活,我也樂意去麻煩他:“那你加油。”
風流胎的手錶延展變形,最終成為一臺全息電腦。他的手指按著光幕操作了幾下,電腦的底端便射出條光線連線上我的手錶。
對資訊科技一竅不通的我在此時受到了這輩子最大的震撼。
閃著藍色幽光的條形法則四處飄蕩,它們彼此交織在一起,像是無數團星雲;無數的電子資訊儲存光點附著在天花板上,忽大忽小的閃光像是星空般的浩瀚;翻飛的各色緯線劃開空氣,淡淡的光暈擴散開來,牽動著四周的綺麗發出長鯨飲海的空靈。
“臥……操……”
原諒我的詞彙匱乏,可這賽博的星空美景令我無法表述我的震驚。
我彷彿身處美輪美奐的宇宙,周圍的光燁讓我忘卻了時間和呼吸。
就是風流胎那老流氓的聲音都染上了一抹磁性:“很美麼?”
我點點頭,聲音輕緩:“美得窒息。”
風流胎手上傳來“啪嗒”的一聲脆響,周圍的景色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他那張賤兮兮的大臉。
他一臉淡然地看向我:“喏,你的手錶。你倆的身份端我已經輸上去了,用的是最新技術,只理論上要你倆的距離不超過半光年都可以進行視訊通話,但因為不是一個世界,有效距離就難說了。”
我接過手錶,心中對於星海的遺憾瞬間消散一空。
開玩笑,星海哪有云寶漂亮~
得意地吹著口哨,我回到了小馬谷的來福社。雲寶早已開會回來,我這才意識到小馬利亞也要天黑了。
廚房裡忙活一陣後,我把炸好的串串端上茶几,解著圍裙問雲寶:“噴火找你什麼事?”
雲寶躺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兩隻前蹄枕著腦袋,臉上掛著淡然的笑容:“能有什麼事,噴火只是對我這種天賦異稟的運動員發起特招而已。”
我配合著露出大喜過望:“那可太好了!沒想到雲寶這麼優秀呀!”
雲寶當即捂上小臉:“哦,別這麼說,我會害羞的。”
“你還知道害羞?”本該配合她演出的我視而不見,毫不猶豫地拆穿了她:“別跟我來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