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y name is pinkie pie,and I'm here to say…… ”
碧琪快活的歌聲響徹了小馬鎮,也把我從睡夢中喚醒。受這歡快氣氛的影響,我便穿好衣服下了樓,和徒兒們時刻準備參與進去。
“e everypony smile smile smile, fill my heart up with sunshine sunshine……”
我代替蘋果嘉兒馱起了碧琪,歌喉展開間,幾匹小馬紛紛合聲到曲子中。
隨著碧琪的最後一個高音的“smile”落下,也代表著這首合唱的結束。雲寶和我匆匆閃身到相聲社幹活,畢竟我倆已經半個來月都沒上臺,觀眾們都有意見了。
往身上套著大褂,我跟雲寶商量著演出的內容。
我先提出主題:“養王八吧?這個好說。”
雲寶搖了搖頭:“可別,好說歸好說,可這個主題難編笑話。”
我皺起眉頭想了想,說:“那要不說古詩詞?”
雲寶也想了想:“可你徒弟們背的古詩詞總共也就那幾十首啊,《長歌行》《靜夜思》啥的,不好說啊。”
我嘿嘿一笑,從隨身空間中掏出一本《古詩八十首》:“鐺~鐺!你看這是什麼~”
雲寶顯然被驚了一道,一把奪了過去,翻看幾眼後才說道:“那你想怎麼說?”
我思量了一下:“我到時候就往偏了的地方解釋古詩詞。你呢,只墊上一個‘盜版’就好。”
雲寶點點頭,示意懂了。
這回是餘日負責報幕,我跟她提前打好了招呼,現在只需要跟她說好節目名就好。
“明耀,你說咱倆這樣說相聲會不會被舉報啊。”
雲寶無不擔憂地扯了扯我的頭髮,疼得我齜牙咧嘴的。
“怕啥,咱這麼說又不是違法犯罪。”
掰開雲寶薅著我頭髮的蹄子,我心疼地往回壓了壓。
這幾天有點掉頭髮,我記得我小時候沒脫過發呀?
臺上傳來餘日報告的聲音,我和雲寶互相鼓勵了幾句,平復了一下心情,便由我牽著她的翅膀邁上舞臺。
臺下的歡呼聲大到前所未有,我和雲寶紛紛捂上耳朵。
“哎呀,你們要是一直這麼熱情那我可不說了。耳朵被你們震聾了這得算工傷,可我就是老闆,沒人給我報銷。”
臺下的觀眾有人起鬨:“找老闆娘去!”
雲寶接過了話茬:“還沒有老闆娘呢,找老闆娘沒用。”
還是那匹小馬:“你不就是嗎?”
雲寶有些害羞了,我趕緊把話接過來:“還沒結婚,還沒結婚。”
雲寶的臉紅的更狠了,那匹十分甚至有九分懂事的小馬還在混搭混插。我沒搭理他,而是叫起外援:“那個,快嘴啊。以後讓售票處留心一下,別把同行放進來了啊,竟搗亂。”
臺下一陣鬨笑,這段插曲也算是掀過一段。
調了調話筒,我開口道:“在座的各位呢,都聽了不少時候的相聲,大家也都是有文化的小馬了。”
雲寶適時插嘴:“像剛才那小馬,一看就是就是不常聽相聲的。因為他沒文化,不禮貌。”
我接著她的話茬:“由此可見啊,常聽相聲可以促進大腦發育。”
雲寶一臉詫異:“合著你罵人家大腦完全不發育小腦發育不完全唄?”
我滿臉震驚:“別瞎說啊,我哪敢說這種話啊,臺下的觀眾可都是咱們的衣食父母啊!”
雲寶嗨了一聲:“去你的吧。”
我樂呵呵地繼續說:“為什麼我們兩個都說聽相聲可以漲學識呢?”
雲寶接下:“這裡邊有大學問。”
我湊準著雲寶說這話的瞬間,一起開口說道:“其實很簡單。”
臺下的笑聲再一次爆發,雲寶怪異地看著我:“默契呢?!”
我一臉無辜:“咱倆有默契?!”
雲寶氣呼呼地踹了我屁股一腳:“再這樣沒個正形,今天晚上你一個人睡!”
我捂著屁股,裝成很痛的樣子:“有默契有默契,起碼這事兒是有默契的。”
雲寶白了我一眼,沒有說話,可嫌棄的意思盡顯在神情上。
我呵呵一笑,繼續說:“那麼我為什麼說很簡單呢?因為我徒弟們沒事兒就在臺上賣弄文學。”
雲寶附和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