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我皺了皺眉頭,要是吵到了雲寶休息怎麼辦。
一道法則由心而發,腦中神識翻滾,我似乎又迫開一道天門。
心中有感而發,我輕喝道:“此地,你禁言。”
提雷克再也無法發出一絲言語,只能默默承受割角之痛。
雙角割完,我收起小刀,將手伸向他的眼窩。
“那揉碎眼睛,疼不疼呢?”
提雷克拼了命在點頭,可我輕輕壓住了他的頭。
兩道鮮血朝天噴湧,我再次問出問題。
“那割肉,你疼不疼呢?”
小刀再次出場在他驚恐的目光中一片片地削去了他雙臂的筋肉,然後是人身,羊身……
看著露出半副骨架的提雷克,我搖了搖頭,朝他身上甩了幾道恢復金光,把他從瀕死線上救了回來。
“咱再試試碎骨吧?一寸寸的敲碎骨頭?”
再提雷克驚恐的眼神中,我從頭骨開始,一寸寸往下敲。骨頭要碎的密密麻麻的,但不能裂開。
這是項技術活,不過我也是個雅人,敲完後還幫他恢復好了骨骼。
“要不咱把骨髓攪碎當做養料,在裡面放一些腐蝕菌種?”
我在細菌蔓延到神經中樞之前把他救了下來。
“要不試試內臟和骨髓一起攪碎?”
提雷克在金光刺入腹部的一瞬間就昏了過去。
幾個大嘴巴子把他扇醒,我帶著溫和的笑容說到:“別暈過去啊,咱還有好多事情要做呢。”
“你多少也算個客人,我自然要好好招待你啊。”
“而且我還會幫你修復身體,我可是個好好人吶……”
提雷克在我手中縮成了一團肉球,我身後佛像已經成怒目狀。
佛有百象,此為怒目金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