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是在極限模式下砍死了末影龍,心裡感慨萬千,借用了幾句終末之詩寫了這麼一首小長詩,還請各位指出不足)
是的,它就在那。
在電子熒幕那悽慘的藍光裡,我看到了。
它是多麼的美好,正如人們所描述的那樣璀璨而美麗。
日月星辰、海河山川、凹凸坑窪、丘陵盆地、草木、鳥獸、蟲豸、游魚,皆是它五官的點綴——小馬利亞,愛的國度。
人們在生活中透過螢幕裡的資訊來滿足自己對思想的閱讀,而被螢幕反射的生活是一團爛泥。
人們在此閱讀前,透過聞聲與他們的世界交流。回眸往事,在人們的夢中,一些咿咿呀呀揮舞著天使的法杖和魔鬼的掃把在空中飛的孩童,人們叫它們巫靈;吞吐著火焰的巨龍於藍天的幕墜上衝胯下駕著駿馬的騎士咆哮,人們叫它們童話;慢吞吞的小蝸牛爬在同樣慢吞吞地生長的葡萄苗上,人們叫它們兒歌……
那麼夢中還有什麼?
有可能什麼都沒有,他們太累了;也有可能是稱霸世界的野心,他們貪圖權利;或者乾脆點,是所向往的那美好國度。
有曦光撒在林間,有白紗籠上藍天;亦有熾灼與波濤的碰撞,有希望和絕望的輓歌。
熹日將微光撒向林間,有人說,因此,愛便有了形狀。
厚土將白紗罩進曲澗,有人說,彷彿,有巧鹿在飲溪。
幽月將清泉引入石崖,有人說,大抵,少了兩個閒人。
潮汐將玉貽拍進細沙,有人說,應該,是人魚族的禮物。
人們總會在夢到新生後又夢到消亡,每一次。
一時於廣徹原野上策馬,躍峰上最高雪;一時於瓢潑小珠中翩舞,過海底更深谷。
與人曰,道只是:
“落珠成幕水漫漫,咆哮湃浪四海漣。
踱知江河匯成川,舉目空思玉明盤。
逐鹿中原林草邊,五嶽欲掩赤城間。
虎鼓琴瑟隨青鸞,煌日當頂灼清天。”
人們或許只是在夢裡發呆,慢慢地喝杯熱水,吃口蘋果。
對醒來的他們而言,這可能是種奢望。
人們總在向前——無論何時;人們總是在跌倒——無論何地;人們總是在逐光——無論是誰。
就像是大海的波濤總是努力將手伸向天空——當然,努力過了頭就成了海嘯。人們總是努力庇護自己的所有。
人們或許會意識到這個世界的慈祥,又或許確實聆聽這片洪荒;他們會在長夢裡沮喪,因為他們創造的世界無夏;亦許欣喜交加,因為他們的夢裡有著如夏一般的熾熱。
但夢中怎樣的美好,也抵不過現實中冰冷陽光下的刺痛。因為他們不曾真正擁有過片刻的,那種嚮往的,佈施著魔法的友誼。
小馬們往往會在人們深入其中的時候告訴他們友誼和愛。
用歌曲和故事,而並非灼燙他們面對友誼時流露出自卑的靈魂的真理。
當彼此的友情在陽光下閃爍時,小馬將為人們開啟現實的門。
這是必要的分別,也是書本的末頁。
在彼此還未離開彼此的時候,她們用高歌來告訴人們要用愛去感受每一次流動在在胸腔中的空氣,讓呼吸重回肺腑;用友誼告訴人們要用身體去感受壓在每一寸面板上的重力,讓四肢重回軀幹;用糾纏在一起的愛告訴人們要讓眼睛去透過光線的重疊,感受彩虹帶來的那愛的傳播。
要愛,要深愛,要不留一切地愛,要像愛小馬一樣,去愛這片孕育了他們的,讓他們和她們得以相見的土地。
此時此刻,小馬在朝你揮手,小馬在歡呼又多了一個朋友,小馬在祝賀你懂得了友誼的真諦。
書,已經合上了。
夢,也該醒了。
是時候了,對吧?
所以,就去吧,朋友。
走到心靈囚籠的外面。
就去吧,朋友。
去分享友誼的魔法。
就去吧!我的朋友!
走出去!
我們要宣告!
走出去!
我們要吶喊!
走出去!
我們要奔跑!
向著還困守在牢籠裡的人們!
向著不敢邁出囚籠的人們!
向著在籠內和籠外迷茫著的人們!
宣告我們的愛!
歌頌我們的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