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迅速修補好心臟,我和雲寶躺在地上裝死吃瓜。
“毒不錯吧?都倒啦!哈哈哈!”
一個陰柔的男聲響起,但也能忍受。
“喂!”
這是一的聲音:“你們這些敗類!為什麼要成為祂的走狗!”
“這些問題我們已經回答累了,我親愛的隊長~
不過我倒是可以回答你,我們能來劫車,還得多靠你們那邊一位頂天的大人物呢~,哼~哼~”
男聲夾起嗓子,無法言語的妖嬈聲音響起,雲寶暴躁的精神力幾乎是瞬間就衝進我的腦海:“你要是敢整這死動靜咱就離婚!”
我在心裡默默點頭,盡職盡力演繹著死屍。
“夠了,薩斯克。”
哦,這個聲音倒是夠粗獷。
“哎呀~,蠻牛,你還是這麼暴脾氣!”
“你要是再把你的狗爪子放老子身上,我今天!”
“夠了!”
一道威嚴的男聲響起,爭爭吵吵的聲音瞬間蔫兒了下去。
“黎明,空間壁障破解的怎麼樣了?”
“頭兒,我的建議是把這輛車帶回去。這空間避障太過牢靠,憑我的本事,還破不開。”
“嗯……薩克斯,按上面的要求,除了異界生靈,其餘一個活口不留。”
“好嘞~”
接著,那個發號施令的橙晶族走到了我面前。
“這個異界……”
剎那間,我猛然睜眼,輕鬆一拳轟出,對方的身體瞬間炸成血霧。
眼前是已經攤成一攤肉泥的雲寶和一到五,一個極其陰柔的男性橙晶族扛著與身形完全不符的重劍,一個彷彿健身牛蛙的壯漢正捏著小小的鍵盤配合一個看起來挺正常的橙晶族破解我的空間壁。
我的動作吸引了全場的目光,一時間劫車的角色也忘記了手頭上的動作。隨著我的響指打響,我的精神力彷彿驚濤拍浪向雲端般擠入它們三個的識海,強行搜魂。
它們還沉浸在頭兒被異界生靈一拳打爆的震撼中,對我的精神力完全沒有抵抗的意思,我讀取到的記憶也就沒有汙染性,同樣的,十分完整。
所以我不光知道對方老巢的根據地後,我還知道了星隱會最大的臥底。
看著那張曾經熱情接待過我們的臉,我不禁感嘆世事無常,大腸包小腸。
接著,我使出了許久未用的言靈。
“你等,於未來和現在中崩壞。”
它們的身體如同隨風飄揚的沙子,於我們眼中消散。
我打個哈欠,將淨身神咒寄存於手中的金光,利索地治好了五位中毒人員。
不理會一震驚的目光,我朝二說出了邪神的根據地,並用精神力分享給在場各位我提取到的記憶。
結合襲擊者之前的話,一,三,四,五瞬間全體石化,只有二的眉頭一皺,隨即開始搜尋調查。
“不對勁……”它皺著眉頭,“我們目前準備攻打的都是灰霧最為濃郁的旗嶺,凹原,和魔海。但你說的地方,是灰霧最為稀薄的黃岩窟。”
我恨鐵不成鋼,就這腦子怎麼當上的副隊長。
“灰霧的作用是侵染世界規則,星隱會的人又不靠這玩意修煉,幹嘛把總部安在濃郁的地方,急著化身對祂少有好處的怪談啊?再說了,那地方灰霧這麼稀薄,就算沒有,你們打過去確認一下又能費多大功夫。
而且你們都跟這群傢伙對打了快萬年了,怎麼能連它們的大本營都不知道的?”
二沉默了。過了一會兒,它沒頭沒尾道:“我們的修行法門是領袖冒著生命危險從星隱會大本營拿取的。我們的領袖體貼下士,關愛子民。我們愛戴它,簇擁它,對它深信不疑。最沒有可能是臥底的就是它。”
我嘴角一抽,這算什麼事兒,人家的間諜都跑到你家當領袖了,你們還在這傻乎乎地準備拋頭顱灑熱血呢。要不是我和雲寶他們來了這地方肯定吃棗藥丸。
“你們之前就沒有想過搜魂嗎?”
二聳聳肩:“先不說星隱會那群傢伙的識海都有不可逆的可傳染的汙染性,就說它們二話不說就自爆的習慣,我們也搜不出什麼么蛾子。
我們能確定總攻的方案還是因為領袖犧牲了五十個頂尖強者的生命,這才從一個叛徒的記憶中查到了它們的優缺點和大本營。但現在看來……”
我保持沉默,因為我的沉默震耳欲聾。
“那從來沒有橙晶族懷疑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