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整個人也懵逼了,就剛才來的場面,幕府和三口組的人都在給紅衣開道,而且是遠遠的望著她。
那種敬畏之感,是摩根家族能對抗的嗎?
不能!
格雷小心翼翼的問到威廉,說:“叔父,我真沒想到她是這樣的背景,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不會去惹她。這女人,太陰險了!當初我在天華酒店,給了她一巴掌她臉上一點恨意都沒有。
我怎麼知道,她是卡特爾家族用來和東瀛皇室和親的。”
格雷都想打自己一巴掌,如同她對這女人有絲毫的興趣。
那,得罪的可不僅僅是卡特爾家族,還有東瀛的皇室。
那女人,一定知道這個原因,才會在天華酒店裡故意表現出來弱勢,讓自己以為她是軟柿子。
這他媽的,一捏下去哪裡是軟柿子。
這分明,是一顆榴蓮!
和格雷不同,威廉的臉色上,一股明顯的狼性,不喜不怒的說:“是嗎?我怎麼反而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
“叔父,您什麼意思?”格雷頓住了。
“你覺得,東瀛皇室怎麼樣?”威廉又問道。
格雷想了想說:“和其他的資本社會差不多,皇室都是架空的存在。”
威廉詫異的說:“你再仔細想想。”
格雷愣住了,說:“的確是那樣啊,他們就是一個門面功夫而已,沒有實權。”
威廉又笑了笑,說:“你再好好想想。”
這下,格雷才反應過來,忙說:“不對,叔父!雖然他們是門面,但門面的意義也很大。如果他們存在沒有意義,東瀛早就撤掉了他們!”
“所以,這就好做文章了!你退出來了,張牧和趙君立馬就能露出馬腳。”威廉深邃的笑著,他甚至在懷疑,趙君這件事是胡運早就安排好的。
用馬克斯家族的名義,和東瀛聯姻。
東瀛能拉攏鷹國的大家族,又能拉攏剛剛建立起來的卡特爾聯盟。
何樂而不為。
“叔父,您確定要對他們動手腳,會不會太危險了?”格雷又說道。
威廉嘴角一抽,說:“危險?資本家做任何一項投資,都是在刀尖上走。風險和回報,都是成正比的!”
格雷聽到這裡,才點點頭,說:“叔父,我明白了。”
……
張牧和紅衣離開復興莊園後,張牧跟在紅衣身後,好奇的問:“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名字了?”
紅衣輕哼一聲,說:“真是一個固執的人,你不是都聽到了嗎,我叫趙君。西南趙家的女兒!”
張牧功課已經做足夠了,說:“西南趙家的確有一女,據說傳聞堪比西施。但這個女人從小到大身體羸弱,不會以面示人。”
“我就不能突然好起來了?”紅衣反問道。
“能,自然能。”張牧笑著,說:“但這樣一來,幾乎沒人見過真正的趙君,你突然說是趙君……”
沒等張牧說完,紅衣又說道:“別人不知道,馬克斯家族也不知道?”
張牧眸子深邃的凝著,突然想到了什麼。
上一次,馬克斯家族可是來過華國的。
當時在燕城,自己也去見過。
但……這中間,張牧似乎忽略了什麼。
馬克斯家族,不僅僅來過燕城,還去過g區。不然的話,自己那個丈母孃鍾夏彤也不會認識馬克斯家族的人。
而g區,正好離東南片區很近。
“額……好像有點道理。”張牧說道。
紅衣扭過來頭,說:“好了,你這個人不要疑神疑鬼了!我們盟主,要見你。”
“想必你們盟主,我已經見過了吧。”張牧忙說道。
“豈止見過。”紅衣不說話,上了車,帶著張牧朝著海邊開了過去。
海風淡淡,吹在身上很舒服,陽光正好,少了幾分冰冷。
一直開了三四十公里,張牧才好奇的問道:“你們盟主到底在什麼地方?剛才我還以為他喜歡海邊,住的海景別墅!但這附近,全都是空海,哪裡有什麼人。”
紅衣回頭不耐煩的看一眼張牧,說:“你怕什麼,我一個女人能把你吃了不成?喏!”
說完,紅衣按了一下車上的按鈕。
什麼。
張牧納悶了。
原來是影片上見?
那你帶我來開這麼遠的車,是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