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刺蝟兩個。
“老大,你先走。”刺蝟橫在張牧跟前,說道:“帶女人先走,我來扛。”
刺蝟很強,但就算是再逆天,獨善其身容易。
想要從幫張牧他們擋著,不可能。
“都……得死。”段純一股狠勁從頭上冒出來,眼睛竟然燒得通紅。
一聲落地,迪廳周圍突然傳來陣陣聲音。
迪廳門口走廊很小,頂多同時能容納下四個人進來。而迪廳裡,至少有三五百人左右,這些人都是段公子的。
要幹翻這些人,絕對不簡單。
這時候,只有一個人可以做到。
屠老大。
但屠老大的人要進三五百人來,沒那麼容易。
所以屠老大沒選擇進來,而是選擇了另外一種方式。窗子上,突然傳來一陣陣噼裡啪啦的聲音,緊接著不少的磚頭,像是準備好了一樣,從外面飛進來。
“草!”
段公子聽到磚飛進來的聲音,也只好找個地方躲起來。
沒幾分鐘,外面飛進來了幾百匹磚,地上全都是血,頭破血流的人不少。
剩下的人,全都躲在了隱蔽的位置,桌子下,柱子旁,只要能避開磚頭的地方,全都避開了。
在浪琴迪廳外,有一個正在建的圍牆,今早上剛拉來一車磚,都被屠老大給用上了。
不得不說,屠老大這方法有點土,跟農村打架似的。但很好用,很管用。
嘈雜的迪廳裡,瞬間安靜了下來。
這時候,屠老大的人才從外面進來了。
“麻痺,是你?信段的。”屠老大進門來,看到段公子,沒有絲毫的客氣。
段公子一臉笑意,從牆邊站了起來,哼道:“還他媽以為是誰呢?你是來幫張牧的?”
“張先生,你得罪不起。”屠老大言簡意賅。
可段純一聽,卻笑得不行。
“先生?蛋黃還沒幹,他敢自稱先生。”段純極其不屑。
屠老大沒理他,走到張牧跟前,說:“張少,沒事吧?”
張牧受了點傷,問題不大。
“把沈南柯送走。”張牧將沈南柯往屠老大身邊推過去,沈南柯有些不自在,張牧又說了一聲走,沈南柯這才沒辦法,只好選擇走。
“我在樓下等你,要不你先報警,你身上的傷重要點。”沈南柯臉蛋雖然冰冷,說出來的話,卻有了一些溫度。
她很要強,現在的沈南柯並不是完全覺得張牧不好,或者不行。而是從某種程度上,楊兔已經先入為主了。
要她當小三,她做不到。
如果沒有楊兔這層膜在中間,沈南柯會不會對張牧動心?她不敢去想,怕一想自己的世界就會亂。
女人都是感性動物,很多女人一旦被陷入進去,會不顧一切。名聲,財富,地位,什麼都可以不管,只想當他的女人。
“好。”張牧點點頭。
沈南柯走後,段公子笑了笑,朝著張牧走過來,說:“沒勁,你打擾了我雅興。你如果遲點來,你會見識到不一樣的沈南柯。
哦?對了,我差點忘了,你好像沒碰過沈南柯,自然不想見到她騷樣子。”
說完,段公子故意將手裡的針頭收了起來。似乎在說,這一針,他必須要給沈南柯打。
見張牧沒說話,段公子抽搐著臉,說:“屠老大……就是你叫來的人?
嘖嘖嘖,牛逼啊。
要是其他人,可能會怕死。但你不知道,我專克這種地下世界的狗。”
段純打了一個電話,只說了一句話:“讓他們過來,抓大魚了。”
屠老大聞言,身體一顫。
他在蘇省混了這麼久,蘇省的利弊好壞他全瞭如指掌。這段純,身後囂張的背景,極其乾淨。
乾淨到,任何一個不乾淨的勢力,他都可以吃。
“喲嚯。你們中套咯!”段純打完電話,嘴成o字型,很興奮又很變態,說:“張牧,你腦子沒我好用啊。
今晚,我給你做了局。”
“屠老大是你左膀右臂?那就先卸了你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