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純這人做事太絕了,不給人留退路。
明顯的給沈南柯下了藥,竟然還要當這沈南柯下。一個沈家的人,此刻在段純面前,屁都不算一個?
這到不是。
如果光是段純一個人的話,沈南柯不會怕。但沈南柯知道,當初舉報沈家,舉報爺爺貪汙的人,就有段純家。因此,段純得到了上頭的認可,讓人以為段家一個小人物扳倒了沈家,是有背景的。
“你別管,好東西。”段純神經似乎有些迷糊,說道。
沈南柯搖搖頭。
段純根本沒管她,來了這裡,就是自己的地盤。
沈南柯再次搖搖頭,說:“段純,你敢對我做什麼,我……”
“我請你喝酒而已,沈總……據說,張牧是你未婚夫是吧?呵呵呵……我承認,張牧有點本事,但這個傢伙太囂張了,華家都敢搞。我說實話,華家要不是因為最近在乎名聲,他早被大卸八塊了。”段純淋漓的笑著。
這剛笑完,沈南柯身後的人已經走了過來。
沈南柯一個緊張,嬌軀打顫。
但她想跑,已經來不及了。整個迪廳的人,都要給段純面子。
“不願意喝?”段純見沈南柯沒反應,又問道。
沈南柯咬著牙,這是個鬼都不願意吧。
“段公子,有什麼事,我們都可以解決的。這樣吧,我們公司不是和你們工地有好幾個合作嗎,我讓出來所有的利潤。”堂堂沈南柯,在江南市能夠影響到經濟會的人物,此時在段純面前什麼話都不敢說。
“利潤?”段純訕笑一聲,說:“沈總,你搞錯了……你是商人,老子只是一個打手而已。但我的後臺,是我的尚方寶劍。乖一點,你爺爺有得活。
不聽話,你準備棺材的時間都沒有。”
不知道段純是幹了什麼,整個人極度沒有耐心。
看沈南柯不喝酒,段純打了一個響指,對沈南柯身後的人說:“讓她這個老總知道,什麼是社會。”
一提老總,迪廳都沸騰了。
在他們這群人眼中,一個老總地位太高了。更不要說,是沈南柯這樣的女總裁。這就好比一群醜小鴨看到了天鵝,是羨慕,是嫉妒。如果他們變不成天鵝,恨不得將天鵝拉下水,拉下深淵,讓她的世界失去所有的光彩。
段純沒反駁,說明剛才放進去的確是藥。
沈南柯回頭一看,發現一個更可怕的東西。身後的人,竟然拿著針頭。
那東西,要注射進來,沈南柯這輩子就毀了。
“別,別過來。”沈南柯慌了,她知道那是什麼。
如果給自己注射了,她這輩子洗不乾淨不說,沈家也洗不乾淨。
“給你三秒,陪老子喝酒,還是怎麼的。”
“三。”
“二……”
“麻痺,沒耐心了!”
段純一把敲碎了桌上的啤酒瓶子,對著沈南柯說:“來,拉她下毒早澤。高冷的婊子,算什麼東西。”
沈南柯沒有任何的辦法,她頭皮發麻,腦海裡都在責怪自己。
為什麼。
為什麼不聽張牧的!
如果不來就好了。
看著身後的人逼近,沈南柯拿出手機,用最後的時間發過去了一條訊息:“張牧,我應該聽你的。”
除開張牧,沈南柯不知道要聯絡誰。一直以來,她身邊沒有其他的男性,羅拉這個時候來,只是會拉她一起下水。
剛發完訊息打,沈南柯聽到手機螢幕一震。
沈南柯震驚無比。
開啟訊息一看,竟然是張牧發來的。
“等我。”訊息上,只有兩個字。
張牧就在沈南柯身後,只不過,搞定外面的人,需要一點時間。
“給老子打上去,嘿嘿……這玩意,能把你搞得,比你爺爺還要慘。”段純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興奮到了極致。
剛說完,門已經被踹開了。
進門來的,正是張牧和刺蝟。
段純早知道張牧會來,回頭看了一眼,邪邪的笑著。
來了。
比自己預計的人還少。
那今晚這一迪廳的人,浪費了。
“嘖嘖嘖,英雄救美?”段純搓搓手,更加興奮,竟然像個孩子一樣在沙發上,又蹦又跳,醜相百出。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
東西。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