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柯詫異的盯著張牧,這傢伙該不會以為,母親見到他會喜歡吧?
張牧當然沒這樣想。
張牧想甩開沈南柯的心,比沈南柯想甩開她,還要著急。
“行,這卡上有十萬塊錢,你去換一套衣服,我待會開車接你。”沈南柯丟給張牧一張卡。
張牧嘴角一抿,說:“沈總……還說你沒看上我,又是給錢買衣服,又是開車送我的。想泡我,你就直說,別整這些沒用的。”張牧一邊說一邊收下卡,白來的錢不收白不收。
“滾。”沈南柯冷了一聲,提起包就走了,到門口才對張牧說:“晚上八點半,蘇省南區的香格拉大酒店見。當然,你最好能遲到。”
張牧要遲到了,沈家自然更不滿意。
“好勒,我儘量。”張牧點點頭。
沈南柯感覺自己要被氣個半死,張牧這傢伙太氣人了。
出了公司,沈南柯開了車去蘇省。
晚上,香格里拉大酒店豪華包間裡。
“阿姨,我今天白跑了一趟呢。”說話的人,正是南音音。
在她面前的人,是沈南柯的母親。
“怎麼的?南柯還不願意回來?”沈母有些不高興,眉頭緊緊的鎖著。
“噗嗤。”南音音笑了出來,說:“阿姨,依你的目光,應該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吧。我想知道,你真沒見過沈南柯的未婚夫嗎,那太差勁了。”
沈母聽說過,沈南柯去江南市之前,她攔過。
可沈南柯一直以來性格都是獨來獨往,沒人可以管她。
“女大不中留。不過,依照你這麼一說,這個男人絕對不能留。”沈母皺著眉頭。
“可不是……現在沈南柯明顯有力不從心。這麼給你說吧,南柯地產看似有前途,實際上是沈南柯故意在幫那個男人。我算過,南柯地產投入的比例和賺錢的比例,盈利利潤不到百分之三十。這和我們牡丹園比起來,差遠了,我們這三年的盈利至少接近一倍。”南音音自豪的說道,三年的時間,他們牡丹園可以賺回來所有投入的錢。
這意味著,以後就是純利潤。
從這一點上,她已經碾壓了沈南柯。
一聽南音音賺了錢,沈母自然更不高興。
在她眼裡,若不是沈南柯攤上了張牧這麼一個廢物,不至於此。
今天無論如何,她都要讓沈南柯休了那個男人。
不一會兒,沈南柯就來了。
“媽,今天點的什麼呢,都是我喜歡的菜嗎?”沈南柯湊到桌子邊上,俏皮的一看。在母親面前的她,絲毫沒有女總裁那冷漠的樣子。
可剛一看,卻發現了南音音。
這人,怎麼陰魂不散。
不就是牡丹園賺了錢嗎,有什麼好得瑟的。
“虧你還有心情想吃飯。”沈母冷了一句,說:“你看看別人南音音,我真的要是被你氣死了。”
“怎麼了?”沈南柯竟然在沈母面前,賣萌的問道。
“怎麼了?我問你,你是不是去江南市的時候,就沒想過要休了這男人?你爸糊塗,什麼狐朋狗友也交,你也沒眼睛?”
沈南柯有眼睛,正是因為眼睛雪亮,她才能發現張牧似乎不太一般。
正好這時候,張牧也進門來了。
南音音一看,笑著說:“喲,真有趣,太有趣了。一個敢請他來,一個敢來……南柯,你還是挺配他的。”
沈南柯沒說話。
張牧一眼也看到了南音音。
南家的大小姐啊。
來之前,張牧就知道牡丹園承包了他旗下企業的會議。張牧一直沒說,南音音自認為自己是個女神,很成功。
女神這種東西,就要捧著她。
捧得越高,摔下來才越疼。
現在的高度,差不多了。
張牧走到桌子前,直接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像個大爺:“誰找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