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牧回頭告訴了刺蝟。
刺蝟一聽,皺著眉頭。
班子仙?
“明白了。”隨後,刺蝟便想明白了,說:“因為沈南柯太冰冷了,你也是男人,我懂的。不過,班子仙今天不知道接客不接客。”
“我接你大爺,我是去辦正事的!”張牧恨不得一腿踹在刺蝟身上。
刺蝟和戴楓一戰後,雖然在他看來,沒分出勝負,但刺蝟好像有些有些興奮。
“我能理解,在東瀛,男人的事,都是正事。”刺蝟又說道。
張牧也懶得解釋了,直接去了歌舞伎町。
在路上,刺蝟和張牧說起來了一些關於歌舞伎町的歷史。
在東瀛,歌舞伎町有著長達五百年的歷史。
這東南西北的四個樓臺,在古代都是有極大的戰略意義的。
“怎麼給戰略意義?”張牧搞不懂。
刺蝟又說道:“東瀛,以東為首。而朱雀樓,正好在東邊。怎麼說呢……朱雀樓在古代,如果一定要住,恐怕是帝王重屬。”
“比如皇后這樣的?”張牧又問道。
“解釋不清楚,媽的,文化程度太低了也是一個麻煩事。但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吧。”刺蝟只好這樣說道。
張牧大概是懂了。
到了歌舞伎町,張牧徑直去了歌舞伎町。
班子仙沒想到張牧今天會來,有些出其不意,在房間裡等張牧等了不少時間,這才讓他進去了。
張牧進門後,班子仙已經沏好茶,說:“張少,今天怎麼有空來我這裡。”
“蘇黎和沈南柯逛街去了。”張牧喝了一口茶,說道。
班子仙一聽,深邃一笑,說:“我明白了,給您找幾個像樣的,你看成嗎?”
張牧又愣住了,盯著班子仙。
自己真不是這種尋花問柳的人啊。
班子仙微微低著頭,一臉的愁苦,委屈的說:“如果張少一定要奴家的話,那我,先去洗澡了。”
???
張牧瞪大了眼。
媽的。
他怎麼感覺,是沈南柯這女人在試探自己。
“不用,我來是問你打聽一件事。”
張牧身體一震,這班子仙和服突然一落,露出了香肩似若白雪。
“沒問題。”班子仙也不拉上去,就故意坐在張牧跟前,和他說著話。
“沈南柯的事,是你指使的?”張牧直接問道。
班子仙正在喝茶的櫻桃小嘴,停了下來,說:“對啊。”
承認得很爽快。
這反而讓張牧,傻了眼。
“為什麼要幫我。”張牧反問道。
班子仙挑了挑眉頭,說:“奴家想幫自己看上的男人,不行嗎?”
張牧顯然不行,他雖然帥得明顯,但來東瀛時間不久。
再說了,班子仙的地位,絕對不簡單。
歌舞伎町的身份,或許是一個掩飾。
張牧仔細看了看房間裡,發現了什麼不對勁。
走到窗臺前的書桌上,張牧才又說道:“我進來之前,你收拾過房間吧?”
“想讓公子看到我房間乾淨,那事的時候,也不會嫌棄我。”班子仙又說道。
媽的。
張牧發現了。
班子仙,是個流氓。
而且,是個文明的流氓。
明裡暗裡的,在想辦法佔自己便宜。
仔細看了看窗臺上,張牧發現,這裡雖然東西拿走了,但灰塵沒有清理乾淨。
以前放的東西……應該是,相簿之內的。
上次張牧來的時候,班子仙房間裡沒有相簿。那次是班子仙約的自己,應該準備好了,這次是來不及清理。
但張牧有些奇怪,放個相簿在房間裡有什麼不能看的?
自己來了,班子仙還要清理掉。
張牧也知道,即便是問班子仙,她也不會說,轉身就說:“那我先走了。”
“你不留著,我洗澡水都給你放好了。”班子仙忙說道。
“太陽不起,告辭。”張牧轉身便下了樓。
刺蝟在樓下,看到張牧來了,更是詫異。
“老大,完事了?”刺蝟忙問道。
這才三分鐘不到呢。
“恩啊。”張牧點點頭。
刺蝟臉色詫異,低聲說:“我認識一箇中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