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堯天在旁邊嚇了一跳,就連張牧也在旁邊嚇住了。
刺蝟竟然,這樣和堯天說話。堯天怕得不行,屁滾尿流不說,刺蝟還提起來了崧廈家族。更恐怖的是,提到崧廈家族這樣餘瑾以前都不敢輕易接觸,要透過羅斯柴爾德家族才能接觸到的家族時,刺蝟那臉上的平靜。
如同,雄鷹在看地上的倉鼠。
又如同,烈日不屑地上的螻蟻。
但那可是崧廈家族啊
餘瑾看得目瞪口呆。
她很清楚張牧和刺蝟的關係,這是過命的兄弟。但刺蝟身手怎麼厲害,之前在江南市也只是一個不起眼的人物。更不要說,這裡是東瀛華國的人在東瀛,就如同東瀛人在華國一般,走到哪裡都會受到歧視。
可此刻,偌大的歌舞伎町裡,有人歧視刺蝟嗎
有人敢嗎
沒有。他們的眼神裡,都只有敬畏
刺蝟說完,還不忘朝周圍的人看了看,眼神所到之處,殺氣凜然“懂了嗎”
周圍的人,身體一顫。顯然,是懂了在這大本市,誰要敢和刺蝟做對,那真和找死沒什麼區別。
堯天,眼神也在退縮。
刺蝟這才又看了看堯天,說“你懂了嗎”
堯天面色蒼白,朱雀樓彌紅燈下,他的臉竟然如同死人般難看。
“懂。”堯天低著頭,即便是感覺到了,自己的自尊,威嚴,此刻在刺蝟面前,被無情的踐踏;即便是知道,他必須要將鳳九天的妹妹帶回崧廈家族,此刻也說不出來任何話。
“懂了,刺蝟哥您放心我們之前真不知道這個張牧是您認識的,更不知道,鳳鳶是他妹妹,抱歉。”堯天說完,轉身灰溜溜的走了。
心底,捏了一般汗。
朱雀樓的人,見到鳳鳶都灰溜溜的離開,更是沒有任何話說,偌大的朱雀樓,此刻像是一場宏大的啞劇。
堯天黑著臉出了門,今天對他來說,是恥辱的一天。到了門口,堯天突然看到了餘瑾。
餘瑾他不認識,不過,餘瑾的長相明顯是一個東方女人的乖巧臉蛋。
“到底靠譜嗎”餘瑾在朱雀樓外,不知道樓裡的情況,忙跺腳問道。
巖山嘴角一抽,說“放心吧,那些錢肯定夠的。”巖山這人,太老實了。一來他剛才給張牧了銀行卡,這朱雀樓又是風流之地,他以為餘瑾在擔心張牧在裡面消費的問題。二來,剛才刺蝟已經進去了。
刺蝟出現,還有解決不了的事嗎
但堯天聽到這話,卻皺著眉頭。
這刺蝟,竟然是為了錢去幫的張牧。
這也難怪,刺蝟這樣的地頭蛇,不管是誰去碰一下都會扎得一身是血,他怎麼可能輕易幫人。
離開了歌舞伎町一條街,堯天一臉的委屈。
在他旁邊,是崧廈家族的人。
“少爺,這刺蝟真是囂張啊”堯天的跟班有些氣不過的說道。
堯天黑著臉,說“那又能怎麼辦,刺蝟這傢伙一直以來,霸道獨行。”
堯天的跟班見堯天都這麼說來,自己也不好說什麼,只是為難的說“難道,就這麼放任他少爺,剛才他可是說要滅了崧廈家族啊”
堯天皺著眉頭,刺蝟這話是狂話不假。但至少,他可以讓崧廈家族在大本市,寸草不生。
“這傢伙,只來了東瀛三個月,就成了東瀛的地頭蛇,的確不好辦。”堯天自然想要找回自己的面子,他堯天可是朱雀樓的常客,有名的公子哥,怎麼能被人壓在這裡,哼聲說“不過,他真以為崧廈家族是軟柿子不可能”
隨後,堯天上了一輛黑色的賓士車。
拿出電話,堯天給老爹打了過去。
“爸,這刺蝟在東瀛,現在真是越來越囂張了啊”堯天不滿的說道。
電話那頭,堯天的父親笑了笑,說“人有實力,自然囂張。”
堯天頓了頓,顯然父親沒有理解他現在打電話來的意圖,又說道“爸,不是那樣剛才,我和刺蝟發生了點衝突。”
剛聽到這裡,電話那頭,堯天的父親怒髮衝冠,坐地而起,罵道“媽的,你說什麼”
“和刺蝟發生衝突,難道你不知道,我們正在和刺蝟談合作嗎”
堯天沒想到,父親已經達到了提到刺蝟二字的時候,臉色就能驟變,忙說“我們和一個地下世界的人,有什麼好合作的”
媽的。
堯天的父親,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說“你以為,我們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