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牧沒說話，在等刺蝟講今天遇到的事。
刺蝟想了想，便說道：“你還別說，我在淺灘上遇到的人，我感覺……就是戴楓。”
張牧的眉頭皺得更死了。
刺蝟和戴楓兩人，雖然爭鬥常多，但兩個人都是相互瞭解的。
刺蝟曾經是江南市地下世界的黑暗神話，一人之力在極短的時間內，能夠通知江南市地下世界。
他來東瀛，張牧絲毫不驚訝。
他能制霸大本市，張牧也不曾驚訝。
可剛才，他說戴楓的時候，竟然用感覺描述。
是不是戴楓，他應該比誰都清楚。
“感覺？”張牧又一次的確認到。
刺蝟這才皺了皺眉頭，說：“對，長相，身材，甚至言談舉止，都是戴楓。”
“哪一點不是？”張牧好奇的問道。
“比戴楓……強！”刺蝟只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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