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旗和張牧都是一臉懵逼,在戰旗的眼裡,他現在是在幫東瀛幕府辦事,可沒人敢和他對著幹。在張牧眼裡,卻仔細的聽到了臺下的聲音。
是沈南柯的聲音。
沈南柯從進場到現在,一直都處於一言不發的狀態,誰能知道她一開口,竟然說了這番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
話一說出來,周圍的人立馬將目光全都放在了沈南柯身上。沈南柯慢慢站起來了身子,這才不屑的說道:“戰旗,冤枉人也要有一個限度!”
“???”戰旗一臉問號的看著沈南柯,意思似乎在說,他才不可能冤枉人。
沈南柯又哼了一聲,這才慢慢走上了臺,頗有幾分氣概。這一刻,沈南柯才像是一個真正的企業家,從上到下都散發著一股迷人的魅力。
場外,幕源義正看著這一幕,詫異的問道:“是誰?”
在幕源義旁邊,一個忍者裝扮的人翻了翻,立馬說:“少爺,這人叫沈南柯,是張牧名義上的未婚妻!”
幕源義抿了抿嘴角,滿意的點點頭,說:“這女人,氣度不凡。”
“對啊,我們查到了,沈南柯是一個企業家,在華國有數十家企業,其中就包括一些沈家集團。您別看這些集團看起來不怎麼樣,但之前因為沈東城的事,他們沈家的企業可都如同要遭受天罰一般。但……都被沈南柯艱難的度過去了!”
“嗯,的確是一個不錯的女人,可惜啊……怎麼,被張牧這廢物看上了?”幕源義搞不懂的說道。
“是家族聯姻。”那人又說道:“張牧的老弟張雲頂,給他聯上的姻。”
“你這意思是說……”幕源義一臉奇怪的反問道。
“少爺,他們只有未婚夫妻的名分,不僅沒有夫妻之實,據我觀察,這個沈南柯似乎對張牧並不太感冒。只要少爺想,一切都可以成真。”東瀛忍者笑著說道。
幕源義臉色一冷,深吸一口氣,才說道:“就你事多。”
“少爺既然有需要,那我待會等張牧出了事,立馬就去操辦這件事。”忍者深邃的笑了笑。
幕源義沒管這些,繼續將目光放在了張牧身上。
他倒要看看,這個讓戰家逼入絕境,這個假冒暗王的張牧,這個能將所有數字貨幣全都攬在自己手裡的張牧,到底有森麼手段。
今天,他恐怕是插翅也難逃了。
幕府不僅找來了戰旗對付他,還已經上報了羅斯柴爾德家族。很快,羅斯柴爾德家族天龍島上,甚至家主都會來東瀛,和他們交涉這件事。
即便是不想,他們也必須要將數字貨幣留在東瀛。
戰旗見沈南柯站了起來,奇怪的問道:“這不是沈南柯嗎?我聽說,你一直討厭張牧,和他有婚約這麼多年了,你也是今年才去見的他。對了,該不會是張牧有什麼癖好,讓你這麼討厭她吧?”
戰旗的話,沈南柯只是皺著眉頭。
慢慢的走上了臺,才說道:“戰旗,你爹才剛死,你怎麼就學會偷拍人了?”
戰旗皺著眉頭,捏著拳頭,察覺到了沈南柯的不懷好意,威脅道:“沈總,你今天在這裡,就是想數落一下我戰家的事?我爸的確是出了點意外,我聽你這意思,好像是你乾的啊?”
“我可沒有那意思。”沈南柯冷了一聲,說:“但我知道……戰少這樣的大忙人,應該不會在深夜裡去做這種偷聽的事吧?酒店裡有監控我能理解,但……還有隔牆偷聽的功能?”
戰旗聽到沈南柯的話,更是不爽,反問道:“沈南柯,你什麼意思?”
“戰少,不要誤會,我沒有其他的意思!”沈南柯笑了笑,說:“只不過,我家的男人,不能讓你侮辱!”
“侮辱?你的意思是,幕府的三小姐,配不上張牧?”戰旗又說道。
顯然,戰旗早有準備。
但沈南柯,也不是省油的燈。她走到了張牧身邊,看了一眼張牧。
張牧的眼神,很堅定。
沈南柯也相信張牧的眼神,回頭說:“配不配的上是一回事,但我家的男人,絕對不會去做這種事!這點,我非常瞭解他!”
“媽的!”戰旗,當場就怒了,抬起來巴掌,直接就朝沈南柯打了過去,冷笑道:“難道就因為你他媽的一句相信,就可以隨便侮辱三公主?你他媽知不知道,三公主意味著什麼?她的清白,意味著,幕府的清白!再說了,張牧這種做企業的,誰不想和幕府有關係?”
戰旗一句話,如同一語驚醒夢中人,周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