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運知道張牧肯定會問李南山,忙道:“羅斯柴爾德家族在很多的地方,都有掌舵人,負責一個片區,佈局很廣。而李南山,屬於江南市範圍內的人掌舵人。少爺如果想動他……”胡運搖搖頭。
張牧看出來了,問道:“為什麼不行?”
“不是不行,家族有規定,禁止內鬥。”
“怎麼算內鬥。”
“動用家族的力量對付家族的人,就算內鬥。”
“我說了要用家族的力量嗎?”
老爹出現,給張牧的不是錢。
是底氣!
之前的張牧,是因為擔心老爹的繼承有問題。
既然沒有問題,他張牧可以放開手去幹。
“明白您的意思了,我現在就幫你查查,李南山背後的一切,做到知己知彼!”
張牧點點頭。
胡運臉色更是有些亢奮:“可少爺,要做到什麼程度。”
“殺人,飲血!”
“李南山的血,可不一定好喝。”
“那也必須得喝……”張牧看了資料,說道:“我不僅要喝李南山的血,我還得讓他感謝我。”
“老身明白!”胡運會心一笑。
張牧下了車,白玉珍已經過來接他了。
“怎麼談了這麼久,保釋我用了多少錢?”白玉珍擔心問道。
“噗,沒幾個錢。媽,你找到主的地方了嗎?”張牧家附近比較貧瘠,幾乎沒有什麼酒店,甚至賓館都少見。
就算有,白玉珍也不見得願意住。
“找到了,街坊鄰居還是挺熱情的。”白玉珍沒告訴張牧,剛才她求了好久,人才願意讓他們住幾晚上,等重新租到房子。
張牧沒來得及給白玉珍看住處,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一看是陳明哲的電話,張牧不用想都知道陳明哲想幹什麼。
接通電話。
陳明哲的聲音,率先傳了過來。
“張牧,忙什麼呢?”陳明哲假裝好奇,一臉險惡。
張牧心態倒是很好,他知道陳明哲馬上就要完了,耶穌都救不了,他說的!
“李南山難道沒告訴你,以後陳家不能找我麻煩嗎?”張牧故意裝慫,說道。
陳明哲哈哈一笑,道:“張兄弟,你說什麼我聽不懂……我們好歹也是同學,我今天打電話是為了情你看錶演,可不是為了搞事情。”
“什麼表演。”張牧略感不妙。
“舞蹈,上次在畢業晚會上,你女神唱歌真好聽。不知道,她跳舞怎麼樣。你說奇怪不奇怪,她今天想主動給我跳舞……哈哈,還是脫衣舞。”
“騷貨跳脫衣舞我見多了,像楊兔這麼清純的女生跳脫衣舞,我還真沒見過。這不,好東西要懂分享,我才請你一起來看,夠哥們吧?”
是楊兔。
張牧從電話裡,能明顯感覺到陳明哲的心理很扭曲。
他眼中,只有報復。
張牧想象不到,陳明哲會對楊兔做什麼。
今天老爹親自解除禁令,想讓楊兔出事。
得問問他張牧同不同意。
“房間號。”張牧直接問道。
陳明哲哈哈一笑:“牛逼,張牧你都被打回原形了,竟然還敢來。我佩服你!就在你上班的酒吧,有種你就來。”
“房間號,3032!”
“行!你珍惜一下你最後的時光。”
“最後時光?我的時光才剛開始,可你女神的時光,要完了。”陳明哲說完,將電話狠狠一砸,不住的搖頭晃腦。
李南山是個守信用的人,但他陳明哲不是。
更何況,他只是請張牧來跳舞。
良辰美景,佳人月色,這得多照顧張牧啊。
“媽,你先回去,我今晚還有點事。”張牧結束通話電話,對白玉珍說道。
白玉珍也沒問原由,就點點頭。
張牧隨後給胡運打過去電話:“我要去酒吧了,陳明哲發來了邀請函。”
胡運查完陳家的資料,笑了笑:“少爺……我也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