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疤男沒聽到這聲音,但沈南柯聽到了。
這是張牧的聲音。
他還真跟來了!
搗亂,胡來!
事情已經夠糟糕了,他張牧還來插一腳做什麼。
沈南柯很生氣,卻沒有什麼用。
張牧已經進來了。
戒疤男一看是張牧,有些熟悉。
這不就是前幾天,在東十八街很囂張那小子嗎?扳倒了雷驚天的時候,戒疤男的確有些敬畏他,以為他真的有點手腕。
不過,這幾天。
他從王家瞭解到,張牧哪來什麼實力。
他只是有一個很大的靠山,這個靠山,就是現在要在他面前,下跪給溫如玉的沈南柯。
任憑誰都知道,這是一個藉口。
溫如玉有很多女人,甚至他可能都不記得這個陳柳,今天很明顯是故意找沈南柯麻煩。
“你出去……這裡沒你事。”沈南柯見張牧進來,立馬命令道。
“你走!這裡我來處理。”張牧來了酒吧,他早就知道里面一定有埋伏。
對方將羅拉綁起來,報復心理太重了。
而且,是處心積慮的在報復,顯然是針對沈南柯的。
沈南柯雖然很任性,但的確有時候是幫了自己。如果不是沈南柯在調查自己,他可能永遠不知道姜小酒的小秘密。
不管背後要搞沈南柯的人是誰,張牧都準備幫她一次。
“你?”沈南柯有些無語,“滾開,你還真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嗎。”
在沈南柯眼裡,若不是自己幫張牧。
張牧現在,壓根就是窮學生。
張牧沒多解釋,解釋也沒用。
看著戒疤男就在自己跟前,張牧二話不說,走過去提起來凳子,狠狠的一下朝他頭上砸了下去。
“玩社會是嗎?要怎麼玩,我來奉陪你!折磨女人,算什麼東西!”張牧吼道。
戒疤男傻眼了。
他沒想到張牧出手這麼快,讓他措手不及。
即便是條件反射已經用手在擋了,頭頂已經被砸出來了血。
“草了!幹什麼!”戒疤男身邊的人看戒疤男被打了,立馬衝了上去。
事態升級。
從威脅,成為了流血事件。
“要打架!?”
“麻痺,你就一個人來!敢在同湖酒吧鬧事,你他媽找死。”
沈南柯也傻眼了。
事情有些麻煩。
溫家的確是隱世家族,可以說,某種層面上,不是沈家能比的。溫家靠貸款為生,是早期的高利貸,有不少的手段。
現在,溫家已經成功洗白,成了蘇省的一個巨頭。
且不說溫家背後的背景,就這三百億的貸款,就可以吃死沈家的人。三百億的資產對沈家只能算中等意思,但三百億的流動資金,對沈南柯來說……很重要!
戒疤男身後的人剛要衝過來,被戒疤男攔住了。
他摸了摸頭上溫熱的血,放在眼前看了看,又用舌頭舔了舔,說了一句簡單的話:“我來。”
一句簡單的話,讓同湖酒吧的工作人員,都嚇傻了。
戒疤男可是江南市的一大狠人,臉上的戒疤是都是刀傷,坐牢的時間比他讀書的時間還長。每一次坐牢出來,都會有人重金僱傭他。
更不要說,戒疤男身後的那些兄弟,都是狠人。
不是沈南柯帶來的人,能對付的。
“你先走。”張牧回頭盯著沈南柯,用命令的口吻道。
沈南柯平時很強勢,但她沒真正打過架。
“你別亂來。”沈南柯搖搖頭,氣憤的說道:“張牧,這是我的事。我知道,你在記恨我今天去找楊兔,我也是為了你好!你和我,不是一路人,我的事你不要管。”
顯然,沈南柯想多了。
張牧現在會出現,僅僅因為,沈南柯是個女人。
“男人辦事,你滾一邊去。”張牧強勢的說道。
沈南柯不知道怎麼的,竟然被張牧的眼神震住了。
她甚至有一絲懷疑,這真是自己認識的張牧嗎?此時他身上的底氣,是哪裡來的?
“好……”沈南柯扭頭衝去了酒吧,然後立馬拿出來電話。
報警。
這時候,唯一的辦法,就是報警!
只有報警,才能解決這件事。
沈南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