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人,已經聯想到今天各地查封的七處銀樹種植地。在他們眼裡,這些種植地,不是戰家的。
而是,餘家的!
千古罪名,落在餘家身上。
如同一個火洛,餘家根本躲不開。
“不行,我得好好想想……”餘瑾看著熒幕上,越發的著急。
但她的理智告訴她,光是著急是沒用的。
片刻後,餘瑾的臉色難看了起來。
她低著頭,嗚嗚的抽泣著,道:“不……不行,我對付不了戰家!”
張牧正想安慰餘瑾,餘瑾已經抬起來了頭看著她,說:“張牧,我知道戰家很難對付!我也不想對付戰家,以後餘家怎麼樣,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人怎麼樣,羅斯柴爾德家族剩下的長老誰來繼承,我也不願意去管。不過,爸媽我不能不管,我一定要想辦法找到他們。”
看到餘瑾認真而又充滿希望的眼神,張牧也不好拒絕。
“放心,我會幫你找到他們的。”張牧摟著餘瑾,安慰著他。
回頭去,張牧又看了看戴楓。
戴楓搖搖頭,說:“光靠一張紅棗片,的確是找不到他們的下落!不過你放心,我會盡量去找的,這張照片我傳回去了,讓組織的人給分析一下。”
張牧這才點點頭。
餘瑾沒有哭,反而很堅強。
隨後,她便開始找資料。
找人。
能認識的人,餘瑾全都照了。
然而,餘家雖然是十大長老之一,卻是家族在華夏的分部,在整個羅斯柴爾德家族體系裡的地位極低。更不要說,現在戰家是七洲之主,他們一手遮天!
沒人,敢幫餘瑾。
“要不,先休息一下吧。”南宮傾城見餘瑾累了,遞過去一杯咖啡說道。
餘瑾搖搖頭,正準備喝咖啡。
她的電話,響了起來。
餘瑾一看,竟然是餘家的人打來的。
餘瑾接過來電話,激動的說:“風伯,是您?”
風伯是餘瑾家以前的一個門衛,六十來歲了,一直行動不便,餘家知道風伯要是離開餘家後,不好找工作,他兒子在外面又不成氣,就給風伯安排了一個門衛的工作。
工資待遇上,和他年輕的時候差不多。
“你們,還活著?”餘瑾激動的說。
風伯聞言,忙道:“小姐,我們……我們還活著,是戰家的人來接手了我們。對了,戰雄少爺說想要宴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