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墓地,張牧喝著酒,情緒很悲傷。
“我沒想到……我還是來遲了。”張牧看著旁邊的墓碑,將一瓶已經開啟的酒,倒在了地上,隨後訕訕一笑,無奈說:“九天,你說過……等我再回燕城的,現在我回來了,你等不及了。”
張牧說完,將手裡的酒,一飲而盡。
烈酒入喉,漸而燒肝!
張牧一飲而盡,眼角之處,只有無盡的憂傷。
“九天,你曾送我們一家離開燕京。你說過,不要再回來!我說過,我張牧,一定要回來!燕京,不管是哪一個人,曾經對我張牧橫眉弄眼也好,對我指指點點也好!我一倍仇,十倍報!”
張牧語畢,又是一瓶酒下肚。
剛要喝完,一雙玉手攔住了他。
張牧目光一凝,略帶敵意抬頭一看。
眼前的人,竟然是餘瑾,敵意才收斂幾分。
餘瑾被張牧的目光,震懾住了。
自從張牧從港區回來,餘瑾總感覺,有幾分不認識張牧。
“你怎麼來了?”張牧抬頭,眼神剔透,好奇的問道。
餘瑾看了一眼張牧竟然穿著黑袍,再看了一眼墓碑上的名字,說:“你認識鳳九天?
你和他什麼關係?
他死了,你竟然要來披麻戴孝。”
張牧抬起來頭,說:“燕城,有幾個人不認識鳳九天的?”
“那不一樣……胡運見你不在醫院,看了一下日期,就知道你來這裡了……你以為我餘瑾,是傻子嗎?”餘瑾雙手插在胸前,問道。
張牧聳聳肩,看著餘瑾,說:“低估了奶牛的智商。”
“你……”餘瑾拽了拽拳頭,乾脆坐在了地上,說:“話說,你怎麼認識鳳九天?”
餘瑾剛坐在地上,張牧已經站了起來。
剛喝了兩瓶酒的張牧,異常的清醒,道:“他是我……生死之交!”
“什麼?”餘瑾一愣,據說一個月前,港區大亂的時候,鳳九天所在的鳳家,在燕城動盪無比。
而後,鳳九天手下的企業,如數倒塌。
鳳九天承受不了這壓力!
新婚之夜,跳樓自殺。
今日。
剛好頭七。
“你來燕京,也是來參加他的婚禮的?”餘瑾忙問道。
張牧的目光之中,帶著犀利的殺氣:“屠狗!祭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