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在什麼地方?我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剛才我都能自己下床了。”南宮傾城躺在病床上之前,就能夠自由的活動。
鍾夏彤一聽南宮傾城的話,打了一個哆嗦。
“媽,你怎麼了?”南宮傾城忙又問道。
鍾夏彤咕嚕的吞了吞口水,說:“那個……我,我沒事。”
“怎麼會,我感覺你聲音不對啊?”南宮傾城即便是再怎麼不想管鍾夏彤,但鍾夏彤也是自己的母親,她一眼就能察覺出來什麼不對勁。
“我……真,真沒什麼。”鍾夏彤一邊說,身體一邊打哆嗦。
她哪裡知道,燕京的人都這麼狠。
這個傅錦,表面上是光鮮亮麗的男人。
實際上,綁了自己不說,還要她將南宮傾城騙過來。
傅錦知道,鍾夏彤的籌碼弄死張牧不夠。
正好,今天南宮傾城醒了。
有了南宮傾城,傅錦能然張牧……跪在地上,給他求饒!
讓他,生不如死?
“媽,你到底怎麼了?”南宮傾城察覺到不對勁,忙問道。
鍾夏彤不想說話。
傅錦拿過來了手機,開了靜音後,‘啪’的一巴掌,直接朝著鍾夏彤刪了過去。
狠狠的一巴掌,將鍾夏彤直接打懵逼了。
鍾夏彤嘴裡吐了一口血在地上,頭髮凌亂無比。
傅錦盯著她,說道:“怎麼的?良心發現?再給你一次好好說話的機會,不珍惜這次機會,你的下場應該知道。”傅錦語畢,一把匕首朝著桌子上插下去。
桌子上的,正是鍾夏彤的手。
匕首剛好插在鍾夏彤兩根手指中央。
鍾夏彤嚇了一跳,渾身都是冷汗。
鍾夏彤咕嚕的吞著口水,不停的點頭。
傅錦將靜音打了開,南宮傾城已經有些著急了:“媽,你怎麼回事,一直不跟我說話。”
“沒,沒怎麼……剛才手機沒訊號了。”鍾夏彤忙說道。
“好吧……你在哪裡?什麼時候回港區啊?”南宮傾城忙問道。
鍾夏彤看了看身後的傅錦,急促的說道:“媽媽沒事,你不要擔心我,快跑啊。”
嘶。
南宮傾城,瞬間聽懂了。
這是沒事的話?
“媽的!”傅錦聽到鍾夏彤那麼一說,也不裝了,一腳踹了過去。
綁在板凳上的鐘夏彤,直接被他踹飛了。
傅錦拿過來電話,對南宮傾城說:“小妞,想要她的命,自己一個人來。如果你敢告訴張牧或者其他人,來的時候,帶上你媽的棺材。”
說完,傅錦又狠狠踹了鍾夏彤一腳。
鍾夏彤一個女人,哪裡承受得住傅錦這樣的暴力,在地上打滾了起來。
說完,傅錦就掛了電話。
“麻痺……你他媽還有良心?你女兒救命的藥你都可以賣,你還裝什麼好人。”傅錦真沒想到,差錯出在鍾夏彤身上。
“我,我……”鍾夏彤咬著牙,哭喊著。
“也罷,就算她直接讓張牧來,也是找死……我知道,他身邊已經只剩下刺蝟和另外一個殺手了。我哥的刀,很久沒見過血了!讓他,感受一下什麼叫絕望!”
南宮傾城結束通話電話,那張蒼白的臉上,顯得很無語。
她沒有辦法,只好先給張牧打了電話。
張牧很快就來了醫院。
他也沒想到,鍾夏彤竟然良心未泯?
不,她應該知道,南宮傾城很聰明,沒那麼好騙。
“放心吧,我們來處理。”張牧回頭對刺蝟說道:“幹活了。”
刺蝟嘴角一翹,捏了捏拳頭:“楓哥終於不在了,等了好久呢!”
半個小時後,張牧的人就已經到了燕京郊區的那棟別墅。
繼承羅斯柴爾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