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兔深吸一口氣,她知道這時候說話的人,肯定不是張牧。
在她心底,自己是就是張牧的女人,不需要以後。
回頭一看,楊兔才看到面前的這個男人。
是金榮啊。
“你算什麼玩意?”記者被金榮一推,蠻橫的問道。
混他們這個行業的,不少臉皮比城牆都要厚,撒潑起來不僅是明星對付不了,一些上級的人也拿他們沒有辦法。
“是?”金榮眯著眼睛盯著跟前的男人,笑了笑,隨後一巴掌狠狠的扇了過去,扇在了面前記者的臉上。
“現在,知道了嗎?”金榮笑著問道。
知道個雞毛啊!
男記者完全不懂自己,為什麼被打了一個巴掌,吼道:“我他媽管你是什麼東西,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敢在這門口打人,你還有沒有王法。”
男記者吼完,金榮不屑回頭看了看大門。
冷聲說:“是嗎?難道,在坐的就沒有認識我的人?”
這些雖然是江南市的記者,可不少人訊息都很靈通。即便是如此,他們拍過很多人,然而……太湖市金家,他們可不敢拍啊!
“這,這不是金少爺嗎?”突然,人群中有一個人的聲音,先聲奪人。
“什麼金少爺。”另外一個人問道。
那人盯著另外一個人,用奇怪的眼神,似乎在說你怎麼這麼土包子,道:“太湖市的金少爺,你到底有沒點頭腦啊!”
“原來如此,金家啊。”那人的聲音裡,發出了絕望而又強大到可怕的低聲。
這時候,站在金榮跟前的男人,雙腿都在顫抖,他可算是知道金榮是誰了。
心底安罵道,麻痺。常年打獵,今天卻被鷹啄了眼,竟然遇到了金家的少爺。
“金少,我,我不知道這是你的女人,有眼不識泰山。”男記者身體打著寒顫,恐懼到了極點,像是在絕望的斷崖,只需要金榮一句話下去,他立馬就萬劫不復了。
見金榮不說話,男記者立馬望向了楊兔,道:“楊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們,我們只是想採訪一下你而已。”
楊兔並沒有說話,她現在只是想進門去看看張牧。
“我可以走了嗎?”楊兔問到他。
“當然,當然可以。”那人忙聲說道。
楊兔修長的美腿剛邁開,對他說道:“順便提醒一下你,我楊兔和金榮沒有絲毫關係。”
楊兔剛走,那些記者臉色一綠。
他們今天是來挖新聞的,這也算是一個大新聞啊。
但每個人看向金榮,不敢報道!太湖市的金家,這些年在太湖市有過不少的新聞,玩弄女明星,大學女生,這些都太正常了。
但凡是一個金家的人,沒什麼好東西。
甚至還有不少人,冒死去調查金家在太湖市的底子,後來發現金家玩弄女明星根本不算什麼。在太湖市,曾經也出過不少知名的企業家,甚至有苗頭要超過金家的人物。
但這些人物,要麼就是精神失常,要麼就是中途出了意外。
更有甚者,不知道怎麼就死了。
金家,在偌大的蘇省,是一個絕對的禁區啊。
見楊兔走了,男記者才對金榮說道:“金少,剛才多有得罪,還請……”
金榮臉上而上無比的冷漠,看一眼楊兔後,隨後對男記者說道:“沒事沒事,晚上,我好好招待招待你。”
男記者一聽,哪裡敢說什麼,轉身就跑。
大不了,以後不要在蘇省混了。可他剛轉身,還沒追出去,忽然一輛麵包車殺了過來,隨後下來了人將他拽了上去。
所有的記者,都看傻眼了。
麵包車上,緊接著就傳來了一陣陣的慘叫聲,聲聲入耳,如雷雨般奔騰而下。
但沒一個人,敢拿出來鏡頭拍一下。
處理完了這件事,金榮才走到了警局大廳裡去。
此時,楊兔在大廳裡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她很想見見張牧,但張牧涉及到的事,蘇省上面已經下命令來了。
在中央來之前,誰都不可以見。
“楊兔,咱們又見面了。”金榮走到大廳裡來,衝著楊兔笑笑。
楊兔面不改色,並不想看到金榮。
“想見張牧嗎?”金榮抓住了楊兔的內心,低聲問道。
想。
楊兔的確是想見到張牧。
“你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