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害死自己了。
“有眼不識泰山!狗眼看人低!活該,你南宮家,格局小。”
鍾夏彤身體一顫。
那一刻,似乎被夏純的話,給警醒了。
……
張牧一行人,收拾好了東西,準備回蘇省。
剛要上飛機的時候,張牧給楊兔打了一個電話。
本想著回去給楊兔一個驚喜的,可臨走的時候,張牧實在忍不住。
電話打過去,剛響一聲,楊兔就接了。
一陣沉默,兩個人都沒說話。
“還在生氣?”張牧討好的問道。
楊兔那頭,喘著氣,胸口不停的起伏著。
要說不氣,怎麼可能?
特別是見到張牧和南宮傾城在維多利亞港的照片時,楊兔都要氣暈過去了。
但一個月沒見,楊兔還是和以前一樣,溫柔,而又知書達理。
“什麼時候回來?”楊兔咬著薄唇,那樣子,我見猶憐。
“現在。”
“我想第一時間見你。”
“沒問題,我現在就打車過去,在機場等你。”楊兔說道。
“好。”張牧也應了下來。
楊兔又說:“我在京城的機場。”
“你怎麼去京城了?”張牧皺著眉頭。
這段時間在港區,他的確是很少關心楊兔,但這也是為了保護楊兔。
“你來了,我再給你說。”楊兔說道。
張牧摁了一聲,兩人很有默契,隨後掛了電話。
“老大,怎麼了?”刺蝟見張牧掛了電話,忙問道。
張牧立馬說道:“我們先去京城。”
“好。”刺蝟也沒問什麼,他知道,張牧這樣做一定有道理。
離開港區,飛機飛到了上空。
張牧看著港區地面上和海面上,思緒萬千。幾天前,他們在這裡引發了一場大戰。
港區地面上,上萬人的遊行。
淺水灣的殺戮。
海面上的大戰。
慢慢的,都成了過往。
張牧慢慢的睡著了,幾個小時候,飛機到了京城機場。
張牧下了飛機,沒拿行李,讓刺蝟他們收拾一下,將南宮傾城和胡運送到醫院去,然後就衝到了接機室。
門口,楊兔果然在等著張牧。
她不知道站了幾個小時,腿有些麻了。
一邊在看手錶,一邊在看頭頂的到達時刻表,生怕自己錯過了。
張牧慢慢繞到楊兔身後去,放慢了腳步。
楊兔今天穿著一條短褲,留著飄逸的秀髮,腳上是一雙小白鞋。
穿著簡單,但身子筆挺,短牛仔褲下,雪白的美腿筆挺而又修長,惹得從她身邊路過的人,都會不停的盯著楊兔上看幾眼。
美不勝收,清純之上更有幾分仙氣。
那些人的眼神,似乎都在說,此物只有天上有。
突然,張牧從背後遮住了楊兔的眼睛。
“猜猜我是誰。”張牧忙問道。
楊兔壓根就沒猜,聲音有幾分沙啞,直接說:“好想你。”
轉身,楊兔直接摟著張牧的腰間。
張牧的心,頓時一股暖意。
隨後,摸了摸楊兔的頭。
楊兔很乖巧,真像是一隻兔兔一樣,往張牧的懷裡蹭了兩下,還用鼻子不停在嗅張牧身上的味道。
一陣長促的擁抱,張牧和楊兔成了機場最亮眼的一道風景線。
良久過後,張牧才先鬆開了不捨的楊兔,問:“兔兔,你怎麼來京城了?為了當明星,更好發展?”
楊兔撅著小嘴,說:“怎麼可能?”
楊兔一邊說,一隻手挽著張牧,另外有隻手拿出來了手機,翻了一張照片,先瞪了一眼張牧,然後才開啟給他看。
張牧溫馨極了,哪怕是楊兔瞪自己,他心底也很舒服。
他比誰都清楚,楊兔這輩子,都會站在自己這邊。
照片背景,是雲頂山的別墅。
而內容,卻是驗孕棒。
“蘇黎懷孕了,你知道嗎?我想找到她,可她……好像完全不想讓我和她聯絡。”楊兔貝齒咬著那粉嫩薄薄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