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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晚上十二點,鍾夏彤也沒見到連獻君,連一個連家的人都沒見到。
可到這時候,鍾夏彤身邊已經有不少的大佬。
然而,鍾夏彤似乎意識到了不對。
“姐姐,要不我們回去吧?”鍾夏彤忙說道,手心已經在冒汗了。
她輸了,輸得還不少。
幾十個億了。
本來只想是玩玩,但鍾夏彤明顯低估了賭場吸金的能力。
“那怎麼行。”鍾冬雪搖頭,說:“我還沒玩盡興呢。”
“再玩半個小時,我們就回去。”鍾夏彤說道。
半個小時後,倆人輸的錢,又翻了一倍。
不一會兒,就快到一百億了。
鍾夏彤渾身都是冷汗,一百億,這麼快就打水漂了!
“媽的,還贏不回來了?”鍾冬雪罵道。
鍾夏彤,進退兩難。
在場的確有不少澳區的大佬,她都想結實。可繼續玩下去,錢會越輸越多。
“人嘛,本來就是用錢來這裡買人脈的。”鍾冬雪不當一回事。
等兩人打完的時候,錢已經翻倍到了兩百億。
“真的不玩了。”鍾夏彤沒見到自己的乘龍快婿,氣得不行。
如果連獻君在的話,她怎麼會輸這麼多。
“沒勁。”鍾冬雪故意說道。
這時候,一個黑鬍子大漢才走到了鍾夏彤身邊。
“女士,麻煩把今晚上的錢,結一下。”
鍾夏彤點點頭,說:“一個多少錢?你們這裡,籌碼兌現金是一百比一,對嗎?”這樣的話,鍾夏彤大概就輸了兩個億左右。
雖然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但對她來說,不算一回事。
男人笑了笑,道:“怎麼可能,我們現在,都是玩的現金。”
什麼?
現金?
那比例,豈不是一比一?
就是自己,輸了兩百億?
“你開玩笑吧?誰不知道你們澳區,都是一百比一。”鍾夏彤瞬間傻眼了,怒罵道。
男人溫和的笑著,說:“規矩已經改了!而且,是美元。”
不做多餘的解釋,似乎在說,你今天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美,美元?
鍾夏彤傻眼了,吼道:“你這是在敲詐吧!規矩什麼時候改的,我怎麼不知道?”
“今天。”男人絲毫不在乎鍾夏彤說他是在敲詐,是,他的確是。畢竟,今天本來就是一個局。
“你……給我等著。”鍾夏彤拿出來手機,立馬就要給連獻君打過去。
可她不知道,這一切,連獻君在樓上,靜靜的在看著。
“輸了錢,不願意給?你當這些陪你玩的大佬,都是擺設嗎?不把澳區的人,當人是嗎?”男人發手,直接將鍾夏彤壓在了桌子上,說:“沒錢也可以,我們會去找南宮家要。不過,你這一把年紀了,能經得起這裡的壯漢折磨嗎,哈哈哈……”
場館裡,迴盪起一股怪異的笑聲。
鍾冬雪也傻眼了,在鍾夏彤旁邊,忙說:“姐,要不,我們給錢吧?畢竟,錢也是我們輸了的。”
這一刻,鍾夏彤的眼神裡,終於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
給錢?
哪裡來這麼多錢?
再說了,不是她帶自己來玩的嗎?
“你這麼看著我做啥。”鍾冬雪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
港區。
餘瑾的酒店裡。
餘瑾看完了奧納西斯家族所有的資料,打了一個寒顫。
那可是世界第一的製造家族,世界很多行業的製造,他們都有參與過。張牧要和奧納西斯家族有丁點摩擦的話,這次經濟會沒準要以失敗告終。
而此時,南宮傾城在看著手機,一臉的愁容。
“怎麼了?”張牧湊過去一看。
南宮傾城面色更沉重,說:“我媽,沒回南宮家,去了澳區,現在還沒回來,我有點擔心。”
繼承羅斯柴爾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