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怡靜:“……”
鄧青青傻眼了,瞪大著雙眼說道:“剛才賠瓶藥酒的提議, 潘永盛可是同意了。”
“葉韋生, 你現在橫插一腳進來, 還把之前說好的全部推翻, 這個不太好吧。”
“本來就沒你什麼事, 雖說你們關係好,但不顧潘永盛的意願, 直接略過他。”
“你這也太不尊重人吧!”鄧青青眼神在潘永盛和葉韋生之間來回橫跳。
挑撥的意味不要太明顯了。
葉韋生不接話, 偏頭看著潘永盛。
潘永盛看得清孰是孰非,人也不傻, 也知道誰才是為了自己好。
聽到鄧青青這樣說自己的朋友, 潘永盛當然不開心了, 隨即開口道:“鄧青青你說錯了。 正如韋生所說的, 從頭到尾, 我可沒答應賠一瓶藥酒就完事了。”
“一直都是你和王怡靜兩個人一唱一和的決定下來。”
“我誤以為是王怡靜也傷了你,所以想賠藥酒呢。”
潘永盛這話一出, 諷刺的意味不要太明顯了。
王怡靜臉色大變, 鄧青青則是掛不住臉,十分難堪。
鄧青青鐵青著一張臉說道:“可你不是也沒有反對嗎?”
“你要這麼說的話, 那也沒有答應下來啊!”潘永盛說道。
鄧青青一噎,氣急敗壞的說道:“你怎麼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
“我差點被弄死了, 賠償我點,還我買瓶藥水, 買點營養品補補身子怎麼了?”潘永盛不客氣的反駁道。
“很過分嗎?不過分吧, 我又不是拿個十幾、二十幾、百來塊的。”
“就合情合理的收個三塊錢,就這麼小小的要求, 都得跟我爭這麼久。”
葉韋生都幫著自己開頭, 自己要是不抓著這個機會, 那自己也太傻了。
鄧青青眼看著強硬的態度不行, 改用懷柔戰略了,一副為潘永盛著想的表情, 溫聲的說道。
“永盛, 三塊錢有點多了, 你是男同志,吃點虧,別計較了。”
潘永盛的強硬的說道:“不行,三塊錢不多, 不過就是王怡靜在國營飯店的一個早飯錢。”
“還有
啊,我雖然是男人, 但我也怕吃虧, 我也怕吃苦。”
“本來野菜糊糊就很苦了,每天下地也是又苦又累。格外的吃虧我不幹。”
“不知道是誰說過的,只要你肯吃虧, 這輩子就有吃不完的虧。”
潘永盛把大家說得一愣一愣的。
黃洋英:“……”她記得小雨, 好像說的是隻要肯吃苦, 以後就有吃不完的苦。
黃洋英的手託著下巴, 有些疑惑, 是她記錯了,還是潘永盛記錯了?
王怡靜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小聲的說了一句:“這都哪裡來的歪理。”
潘永盛:“你管哪裡來的歪理, 只要佔理就行。”
王怡靜又被反駁了, 心情更不好了,她有錢, 但又不想這麼痛快的拿錢出來得,磨磨潘永盛。
轉頭看著鄧青青, 把希望寄託在鄧青青身上。
讓她來磨磨潘永盛, 到後面要是還得拿錢就拿咯。
要是不用給錢那就更好了。
反正到最後, 得罪人的不是她就行。
王怡靜心裡暗暗的謀劃著。
鄧青青感受到王怡靜那充滿信任的眼神, 心熱乎乎的, 感覺身上擔子重了不少。
再三思索下, 還在開口道:“永盛啊, 我也是為了你好啊,三塊錢是小事, 但你名聲是大事。”
潘永盛滿臉的疑惑不解, 關他名聲什麼事?難不成還說成是自己非禮了王怡靜不成。
葉衛生眼睛眯了眯, 看著鄧青青的眼神閃過一絲不悅。
鄧青青看著潘永盛一臉迷糊的樣子, 咬咬牙說道:“這錢你拿了,大隊的隊員們會說你先是碰瓷女知青,又威脅女知青拿錢。”
“今後你還怎麼在知青生活, 還怎麼在大隊生活。”
這麼一講, 潘永盛就聽懂,勃然大怒高聲說道:“事實是怎麼樣, 除了搬出住的幾位知青, 現在在場的知青都很清楚, 也能為作證。”
“那又如何,你難道不知道人言可畏嗎?”
“是, 我們是瞭解事情的真相是如何 ,我們也能為你證明。”
“但那又怎麼樣, 你和怡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