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特別壞的咬著她的耳朵。
聽到他又說葷段子,“你別胡說。”周檸琅可以從他身邊躲開,問,“這是我做家教的地方。你怎麼在這裡?”
“許舟也的爸爸是我小姥姥宋曼霜的學生。浮霜古典樂團知道嗎?副指揮許政渺是我的提琴老師。”遲宴澤告訴周檸琅。
周檸琅恍然大悟,遲宴澤的提琴原來是這些人教的。
遲宴澤果真就是一個天之驕子,各種意義上的,他什麼都會,他生來就站在食物鏈的頂端,打從小開始,接觸的人全是各行各界裡的貴族精英。
“上次宿舍停電了,帶你去我那兒睡了,第一天一大早就跑了,是什麼意思?你有沒有良心啊?你中暑的時候我那麼照顧你。還想等你好了報答我呢。”遲宴澤終於找到機會問。
周檸琅就是避著他的意思,可是他怎麼哪裡都在,總能碰上。
周檸琅快要避瘋了,無論如何她總是逃不開他那滾燙的帶著幾絲玩味的,一直定格在她身上的眸光。
他睨著她,語調特別壞的問:“什麼時候願意讓爺上手弄啊?公主。”
這話說完,許舟也又來了,拿著幾個被無紡袋密封的成套內衣,要周檸琅選要穿那套。
“這都是我媽沒穿過的。”
男初中生一點都不害臊,一直很落落大方。
果然是經常跟遲宴澤混在一起的人,不管是拉大提琴,還是對待女生,都一樣堅持離譜才是最高境界。
“舟也,今天老師不方便,這堂課我們改日再上吧。”
() 周檸琅摘下身上披著的浴巾(),跟許舟也告辭?[()]?『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準備要走。她拒絕被他們一大一小兩個男人這樣照顧。她感到無以為繼的窘迫。
“別啊。周老師,今天我媽媽親自下廚,請你吃飯呢。”許舟也說,“她跟我爸爸好不容易回京北來,我爸爸是從奧地利回來,她是從紐約回來,難得都在家,你不留下的話,他們會不高興的。”
許舟也都這樣說了,周檸琅只好留下。
她勉為其難拿著衣服去書房裡附帶的衛生間換了許舟也為她找來的衣服。
這棟別墅的男人叫許政渺,他的太太是付映雪。
她跟周檸琅身材相仿,一字領的碎花連衣裙穿在她身上合適又豔麗,內衣的尺寸竟然也契合。
她換完出來,遲宴澤的視線從她身上移不開了。
周檸琅被他看得怪不自在。
馮姨很快給他們端來熱咖啡跟糖果,對待周寧琅的方式沒有任何改變,甚至還有點變熱情了。
周檸琅焦躁的心平靜下來,開始給許舟也上課。
遲宴澤坐在一旁,玩了會兒手機遊戲,可有打擾他們。
不久後,迎來晚餐。
別墅的女主人付映雪是個時尚雜誌主編,男主人許政渺是古典樂團指揮。
他們一人,都是遲宴澤的小姥姥,宋曼霜,帶出來的後輩。
在時尚界跟古典界,沒有人的資歷會深到超過滬上名媛宋曼霜。
遲宴澤身邊一直那麼多豔麗女生圍繞,很多是因為她們想借遲宴澤的親戚關係進時尚圈跟古典圈。
年輕的遲宴澤從小就成長在這種浮華圈子裡,早就懂了這些虛偽的人情世故。
無數女生在接近他的第一秒,他就能犀利的看出她們揣著的目的。
只有周檸琅木訥笨拙,清冷得無慾無求,給許舟也做家教這麼久了,也從沒有仔細考證過許舟也的父母是什麼人,如果她使出手段去結交跟籠絡,會給她帶來什麼樣的極大利益。
她來了這麼久,關心的只有許舟也的琴藝跟功課。
就跟她之前在綠燈港做兼職一樣,她從不關心臺下有哪些人在聽她彈琴,要是結交他們,會不會讓她從平凡大學生一躍青雲,成為那種旨在騙人的高幹小說裡的女主角。
甚至,在遲宴澤對她發起的主動靠近中,她還一次次的將他推遠。
周檸琅不圖在遲宴澤身上得到任何東西,她有強大的內心,恍若無慾無求。
遲宴澤快要被她吊瘋了。她在他公寓過夜那晚之後,她依然選擇遠離他,獨善其身。
飯桌上,周檸琅穿著付映雪的高定碎花裙,凝白的脖子是光禿禿的,因為她沒有戴項鍊。
身上唯一的飾品只有一對貼著耳垂扎入的草莓耳釘。
普通的彩金鍍上紅色,戴在她耳朵上,並不顯得廉價,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