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
“晚上陪我去參加慶功宴,讓我賽車圈的朋友都見見你,他們都問我絲巾是誰的,我說是我們家公主的。”遲宴澤柔聲誘哄。
“絕對不去。”周檸琅還在賭氣。
“我跟明汐沒什麼,要怎麼才信?”遲宴澤敗了,他
() 要怎麼證明。
周檸琅一時也想不出什麼法子讓他來證明,適才明汐來了,遲宴澤的反應不像是跟她有曖昧,可是她心裡還是很嫉妒。
嫉妒十八歲的遲宴澤是被明汐叫回學校去上課的。
“那晚上你陪我去逛夜市,我就信了。”周檸琅最後想了個懲罰他的法子。
她不想跟他去參加車隊的慶功宴,那個明汐在等著跟他玩曖昧呢。
“好。”遲宴澤一口答應,“只要你不從我身邊走開,我什麼都答應你。”他很怕的模樣。
周檸琅笑了,她就喜歡看他為她患得患失的模樣,那麼驕傲的遲宴澤,正眼都不願意看別人一眼,卻總是被周檸琅弄得無奈擰眉。
“今晚留在西城陪我,我們一起坐明早的飛機回去。”
“不要,我買了晚上的機票,退票要出退票費。”
“老子給你出。”
“我不想留下來看到你跟那個混血美女曖昧。”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跟她曖昧了,老子守男德,還守得遭不住。”
“我才不信。”
“周檸琅。”
“嗯。”
“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他再次認真問了一句,被她弄敗了,想跟她要一個確切的答案。
去參加拉力賽,走的時候,他跟她說了,回來要聽她說答案。
大三來了,他要去璃城下分院,很多的時候不會跟她在一起了。
他想跟她正式認愛,不要他人一走,她自己待著胡思亂想,又變了。
“嗯?什麼時候喜歡我的?”遲宴澤問。
結果周檸琅又作又欠的回給他一字,“從未。”
遲宴澤又想脫她衣服,弄她的蜜桃粉成套內衣了,她那麼喜歡他,喜歡到為他做盡離經叛道的事,被他威逼利誘著,從一個乖巧的好孩子變成跟他一起墜落的壞孩子,她還說從未喜歡他。
“什麼時候?”遲宴澤伸手摸女生髮燙的臉。
“等哪天你不花了,身邊再也沒有曖昧物件了,我就告訴你。”
周檸琅想起甘芊說的,浪子回頭,永遠的神,這種遊戲,不玩就不玩,要玩你就要成為高階玩家。
於是周檸琅要做比浪子更寡情的人,能隨時抽身就走。
遲宴澤聽完,沒再說什麼,只是用指腹輕摸她滑嫩的臉蛋,憐惜般的。
雖然她沒說是什麼時候,但是她這麼回應,就代表的確是在他正式瞧見她之前,她就在悄悄喜歡他了。
他願意給她時間去成長跟勇敢,從堅硬的自我保護殼裡為他走出來。
晚上八點,unruly車隊捧杯西城環月沙地拉力賽的慶功宴開始,遲宴澤帶著自己的女朋友出現。
他脫下賽車服,穿純黑手工西裝,打底尖領白襯衫,領口系領結,豪門貴公子的氣韻舉手投足間皆是。
被他牽在身邊的周檸琅長髮如瀑的披散,有料的身材裹著
一條金鱗亮片魚尾裙子。
裙領是層疊波浪設計,脖子上戴著一條極細的銀絲項鍊,墜子是高純度的紅鑽切割成的玫瑰花,籠罩在一個小小的水晶罩裡,是小王子的玫瑰。
這是遲宴澤送給她的十九歲生日禮物。
不滿一十歲的少女眼眸純真,神情青澀之中帶著幾分嬌羞,小鳥依人般的依偎在遲宴澤身邊,成為了慶功宴上一道亮麗的風景。
兩人這樣一起出現,類似官宣了。
賽車圈子裡遲宴澤雖然淡出許久了,但是對他有興趣的人還是大有人在,遲宴澤一路拈花惹草,最後似乎是塵埃落定,選了一個周檸琅浪子回頭了。
大家都在津津樂道是這回事。
rally車隊的邢樾今晚也在這個慶功宴上。
他坐在角落裡,把弄著手裡的長笛酒杯,裡面裝著慶祝喜悅的香檳,可是他心裡卻一點喜悅的感覺都沒有。
遲宴澤跟周檸琅看起來好像很配。
許久不在這個圈子裡露臉的遲宴澤贏了比賽,還擁抱了美人。
這都算了,明天開學,他還要回京北的北清大去做他的空軍飛行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