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長期誘引同校女生去酒店開房的醜聞。
當地警方已經正式介入調查。
雖然此人的身份還未正式公開,但是趙枝看完新聞,驚訝的覺得這人就是李京沛。
跟周檸琅一起去參加免疫學實驗的趙枝被嚇得膽子都要破了,迅速打電話給周檸琅,告訴她李京沛不是個好人,可是那時候趙枝沒看出來,還一直使勁撮合他們來著。
趙枝問周檸琅,之前李京沛有沒有為難過她。
周檸琅接到電話,正在首城公館用遲宴澤的一條領帶練習手術縫合。
她聽完趙枝說的情況,只想起了一個可能,沉聲問:“是誰爆料跟報的警?”
“不知道啊,我本來還準備今天下午再去做實驗,可是院裡的老師通知我實驗小組取消了,以後都不用去了。我問了李學長人呢,我還要交實驗結果給他,老師說李學長要出國做研究,下學期不呆北清了。可是之前都沒聽他提過呢。
好突然,那些他約女生去開房的事是不是真的,如果是,也太可怕了。我們還去參加了他的實驗。要是他真的是這樣的人,我們太危險了!檸檸,當時我還一直說他想追你,讓你給他機會,嗚嗚嗚,我真的太草率了!”
趙枝在電話裡劫後餘生般的後怕,“檸檸,真抱歉,是我不會看人,差點把你推進火坑裡了。”
周檸琅安慰她:“沒事,重要的是我們都沒受到傷害。”
“檸檸,你真的沒被李京
沛傷害?他那麼青睞於你。一次兩次三次的對你示好。”
周檸琅看著手邊那條深藍真絲斜紋格領帶,猜出了自己為什麼沒受傷害的原因。
昨天遲宴澤出去一整天都沒回來。今天李京沛就出事了。
可是周檸琅並沒有跟遲宴澤提起過李京沛為難她的事。
“可能我運氣好,有神明暗中護我。”周檸琅告訴趙枝。
結束通話電話,馮阿姨來了,從外面帶了一大束的香檳玫瑰回來,要插在花瓶裡。
見周檸琅一個人在家,她問起遲宴澤去哪裡了,周檸琅說去看他朋友賽車了,昨晚都沒回來。
馮阿姨笑著說:“其實阿宴很喜歡賽車,想當專業賽車手,但是他家裡非要逼他當空軍。剛到京北的時候,他們一家人天天在電話裡吵架。我估計他現在心性還沒定,說不定上完北清,轉頭又去當賽車手了,他車開得特別好,我們家悅悅有一次去看過他跟人比賽,回來告訴我澤哥哥在賽道上帥呆了。”
周檸琅附和:“是嗎?他這樣的人應該什麼時候都是帥的。”
“呵呵。就是,我們阿宴是人中龍鳳,那種一般的公子哥真的跟他比不了。二樓書房琴房裡擺的那些琴棋書畫,沒一個他不會。”馮阿姨更樂呵。
正說著,遲宴澤回來了,右手上有傷,纏了繃帶,繃帶上還染了血。
“阿姨,我不吃晚飯,有點兒困,我先去洗澡,然後睡一會兒。”
遲宴澤把車鑰匙一拋,徑直朝臥室走。
見到周檸琅,他說;“周聞說西城夏末秋初的晚上月光好,問你要不要出去跟我們一起去西城跑跑圈。”
不等周檸琅回答,他又說:“不去也行,你自個兒想。”
語畢,他去臥室沖澡睡覺了。
遲宴澤一睡睡到下午五點,醒來已經是傍晚,躺在床上的他睜眼,便看到周檸琅正在幫他處理手傷。
是昨天去收拾李京沛的時候不小心受的傷。
這人是鄭箏意的高中同學,跟鄭箏意相熟。鄭箏意因為去參加選美,就晚上了兩年大學。
李京沛家裡在京北還有不少背景,他出了事,很多人想要保他下來,可是遲宴澤花了一整天的時間,還是把他給弄去派出所了。
就是之前很多受害的女生臉皮薄,都不願意出來指證他。
派出所那邊沒有什麼確實的證據,無法給他定罪,遲宴澤只能跟他家裡商量,安排他馬上轉學,去國外上,省得呆在遲宴澤眼皮底下,看了煩。
他媽居然敢打周檸琅的主意,這個雜碎真的就是太欠收拾了。
去他家裡的時候,遲宴澤帶了周聞,兩人以前在杭城理縣那種地方玩賽車的時候,經常遇到一些談不上是好人的人,他們早就知道怎麼收拾跟壓制對方。
周聞問遲宴澤,怎麼這麼熱心,要為民除害。
遲宴澤回答,這個李京沛把主意打到他老婆身上了。
周聞表態,哦,
那是該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