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除非是踩著七彩祥雲下凡來的小仙女,能把他狠狠拿捏住的那個人。”
教官馬上奔來掐周墨愷的脖子,咒罵道:“周墨愷,你他媽拿著老子的喇叭瞎吼什麼呢,是在上課還是在泡妞?給我去跑三千米操場!立刻,馬上跑!”
周墨愷不答應,“我又沒犯錯。我只是在幫遲宴澤回話。”
“那你跟遲宴澤一起跑!不準抱怨!必須馬上跑!”
“我操。”剛做完一百個俯臥撐的遲宴澤沒想到今天有這種福氣。原來還有個三千米在等他。
一群別院女生見到他在訓練,都在瞎喊什麼呢。明明看到他們分院最嚴的那個教官在場。
“遲宴澤,桃花運多啊,沒辦法。”
“遲宴澤,教官都對你這樣的人有意見了。”
“遲宴澤,正兒八經的花得人神共憤。”
操場上的人笑成一片。
周檸琅夾雜在路過的人群裡,沉默的走過。
遲宴澤今天上運動課,體能訓練強度大到他只想回宿舍睡覺。
下午本來他就因為翹了堂航空氣象課被教官責罰,周墨愷還火上澆油拿起大喇叭,幫他在訓練場上公然選妃,這讓教官對他的懲罰更升級了。
結束完體能訓練,教官羅立峰把他叫到飛院教練員辦公室,劈頭蓋臉的對他罵:“遲宴澤,是不是想被退飛?一天天的,搞這麼多事情,哪一天安分過?你還記不記得你家裡讓你到京北來是為了什麼。”
遲宴澤垮著肩膀,操著手,在羅立峰的辦公桌邊站立,肩寬腿長,桀驁不馴的模樣,令羅立峰覺得好似是看到了自己以前那個紈絝同窗
() 。
當初他到航校裡,也是遲宴澤這個模樣。
“當飛行員是不是為了耍帥?啊?”羅立峰痛罵這種家裡有金山銀山的紈絝公子哥。
遲宴澤不語,一臉懶倦,目光放空,根本不想聽羅立峰的循循善誘,因為他耳朵都快聽出繭來了。
“問你,當飛行員是不是為了耍帥?有沒有點覺悟,自己上的是作風嚴謹的軍校?前兩年在北清大,眨眼就混過去了,下學期大三了,要跟其它學校的飛行員一起去空航歷練實操,就你這現在這破樣,你到了空航就是丟我的臉!”
羅立峰很生氣,恨鐵不成鋼。
雖然遲宴澤進校後樣樣都行,但是在私人作風上,羅立峰覺得他就是屢教不改,怪就怪他生得太好了,真正的膏粱子弟,吃膏又吃梁長大的人,花天酒地的生活過習慣了,怎麼能適應清寒的軍校作風。
他們雙學籍的空軍飛行員前兩年是在北清大念大一跟大二,大三大四要去分院跟空軍部隊裡學教練機單飛跟戰機作戰。
羅立峰覺得現在有必要提醒他,他面對的是一個職業起飛的關鍵點,可是遲大少卻天天換女朋友,逃課,打架跟聚會。
羅立峰昨晚聽說他似乎又要跟社會上的人比賽車了,今天氣得一整天都看他不順眼,處處刁難他。
其實今天他在訓練場上,表現可圈可點。
羅立峰是個經驗豐富的優秀飛行員,從京南航校畢業後,他去過美國開模擬機,進過部隊學作戰,之前本來在京南航校當飛行員教練員,因為教導水平高,如今被北清大跟空軍聯名請來帶這批雙學籍學員。
羅立峰的眼睛是雪亮的,有些好苗子,長在田裡的時候,就已經能夠出類拔萃了。
這一期的學員裡,沒有一個的實力有遲宴澤能打。
可是遲宴澤眼下的興趣眼下根本不在翱翔空天。
“羅教……”
遲宴澤拖長尾音,俊臉上全是不耐,“我又怎麼讓你不滿意了?航空氣象全書我都能全文背誦了,還去上什麼啊,而且今天你罰也罰了,我沒有怨言,俯臥撐跟跑操場都照做了。現在還想怎麼樣,我真的不認識那幫經管院的女生,我沒有叫她們來看我做體能訓練,為我尖叫吶喊。我更沒有覺得當飛行員是耍帥。”
“那你覺得當飛行員是為了什麼?”羅立峰要他說出來。
“是為了,保家衛國。”遲宴澤很散漫的說,“羅教,到飯點了,肚子好餓,讓我先去吃飯行嗎,我謝謝你。”
羅立峰偏不放,轉而問他:“上週是不是又跟你那個京北闊少朋友陳頌去校外喝酒了?在會所裡又差點跟陸允錦又打起來了?”
“沒有,真的沒有。我上週不是在圖書館借書嗎?你不能因為跟我小舅舅是好友,就天天幫他盯我啊。”遲宴澤蹙眉抱怨,“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