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農家小院去安慰雲昕。
遲宴澤卻緊摟著她,把她手機搶過去,關了靜音,讓她不再被打擾,只跟他享受離別前的痴纏。
他含吮她發燒的耳廓,一次次的舔弄,粗著喉嚨,啞著嗓子,跟她說:“再讓老子親會兒就走。”
他們在山上沒人的地方,親熱沒人看見,但是始終是光天化日,遲宴澤被周檸琅給他做的隱晦告白給攪起慾望了,想在山頂就欺負她。
難得今天穿了一次短裙襬,以往她的裙襬都太長了。
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為著他要離開了,專門給他發福利。
周檸琅被他弄得臉上的妝都花了,等會兒回去,農家小院的人都會看出來。
“別弄了。”她嬌羞的不准他再弄他了。
遲宴澤偏要使壞,邪氣的手在她裙襬處捲來捲去。
“檸檸,你好軟。”他用舌尖頂著她咬緊的唇,想聽她為她叫,他就喜歡被他欺負時候的周檸琅,是最乖的,他最有自信會擁有她一生一世的世間。
這一天,遲宴澤發現自己真的喜歡周檸琅了,喜歡到沒有周檸琅就過不下去日子的那種喜歡。
於俗世之中,他終於找到了為他倔強盛開的小梨樹。
在這到處都是荒蕪的世界裡,周檸琅為遲宴澤盛開了花。
日光明亮的山頂,他探上痞氣的薄唇,在她身上落盡親吻,做肆意妄為的事,只為讓她為他盛開得更厲害。
周檸琅回到農家小舍,見到雲昕拿著包,哭得難以自制,準備要離開,可是山上沒有車,她來的時候坐的是遲宴澤的車。
周檸琅被她打電話催了還幾次,才從山上走下來,為了怕被人看出是跟遲宴澤出去鬼混,她專門讓他在她之後晚二十分鐘才回來。
她在院子裡安慰雲昕的時候,遲宴澤才從外
() 面走進來,跟她交換了一下視線,很快就別開去看其他地方。
她剛才在山上聽話了,讓他親了好一會兒,現在他也聽話,不會故意鬧她。
“澤爺,你去哪裡了?”一個物理系的男生問,他是周墨愷的老鄉,叫張科,適才他幫周墨愷跟遲宴澤生的火,“你看我們都開始烤了。”
“我車胎好像被紮了,我出去瞧了瞧,烤好了嗎,給我吃一串。”遲宴澤隨口撒了個謊就瞞過去了。他可不像周檸琅,對這事那麼緊張。
“好了啊,你要吃什麼?”張科問。
“羊腰子吧,補腎。晚上能來事兒。”遲宴澤手裡夾根菸,很露骨的,隨口說道。
周墨愷今天安排的食材,全是肉,除了羊肉,牛肉,豬排,還有羊腰子,牛筋什麼的。
遲宴澤知道愷爺的行事作風,就是粗暴加有料,從來不整虛的。
昨天他還在宿舍裡專門請示遲宴澤今天烤燒會,要安排吃什麼呢。
遲宴澤說都行。周墨愷就照自己的喜歡安排了,然後適當給來參加活動的女生安排了點蔬菜。
“澤爺,你這樣的不需要補,再補人家那小身板在床上會受不住的。”有人藉機起鬨。
像遲宴澤這樣能在訓練場天天當做飛行員楷模,被教官訓到汗如雨下都不會累倦的猛男,怎麼可能還需要補腎呢。
在場那麼多女生聽完都在為這幫混不吝的男生亂開的玩笑而臉紅心跳,紛紛壓低聲音議論道:“周墨愷跟遲宴澤他們也太黃了。”
“可不是嗎,上山來烤燒烤還要吃羊腰子。”
“給我們吃的素菜安排得那麼少。”
“遲宴澤那樣的還要吃羊腰子,做他女朋友能受得住嗎?”一個女生故意懟之前倒追遲宴澤而不得的劉棠悅,“劉棠悅,這種福氣,你此生肯定是享受不到的了。”
劉棠悅咬著一串烤香菇,不服氣的懟道:“哼,是活遭罪好嗎,他那人要是脫光了,肯定沒有節制,跟個禽獸似的。”
周檸琅就坐在劉棠悅旁邊,劉棠悅不知道周檸琅就是這個活遭罪的人,她用胳膊肘拐了拐周檸琅的肩膀,要周檸琅附和,“周檸琅,你說是不是?”
“……”周檸琅被嚇瘋了,她以為劉棠悅知道她跟遲宴澤剛才去山頂親熱了。
她明明只想給他親一下,結果他親了好多下。
後來雲昕催她下山,他也不讓,說還要再親一會兒,她都真的跟他生氣了,他才捨得讓她從他身邊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