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白的面板在男人的黑眸下大面積暴露。
胸前脹鼓鼓的兩團軟肉被罩杯擠出洶湧的溝。
今天京南城是個大晴天,時間一下來到三月底。
窗外春光正盛,從敞開的窗戶傾斜,照亮插在花瓶裡的迎春花枝,細細的嫩綠枝條上,鵝黃的小花在俏麗綻放。
然而,不管那春光多嫵媚,都不及眼前女子玉軟花柔的嬌軀嫵媚。
遲宴澤站得隔她僅僅不到兩米遠,用滾燙的,裹著欲的目光將女醫生身上所有的香豔部位全部打量一遍。
最後將視線停在她染粉的臉蛋上。
本來在放鬆狀態換衣服,卻被人無端闖入撞見的周寧琅怒極,幾乎是用吼的。
“給我滾出去!”
她拽起白大褂,往胸前一擋。
遲宴澤的仰月唇微勾,垂眸下去,裝模作樣的表示自己在避嫌了,但是一雙長腿還是立在原地,不動。
周寧琅背身過去,將纖瘦的美背對向男人。
沒聽到他離去的腳步聲,周寧琅越發生氣,“讓你滾,你沒聽到?”
“我找你有重要的事,要說事。”遲宴澤仰臉,大喇喇的睨著女人純白的雪背,就是不走。
那裡只被黑色胸衣的兩根帶子跟兩段薄蕾絲鑲嵌跟捆綁,更顯纖瘦的破碎感,讓任何男人見了都想將她真的弄碎,然後再慢慢的寵哄,緩緩的拼接。
總之,如果她是屬於他的,他
心裡就不會再這麼燥了。()
瘦突喉頭滾動,遲宴澤想給自己來根壓欲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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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馬上點一根的話,他怕他會做出什麼有損自己是空軍高官形象的事。
“我在換衣服,你沒看到,有沒有禮貌,進來也不敲門!”周寧琅繼續大喝。
“我敲了,你沒聽見,可能是今天忙暈了。”遲宴澤適才去過急診,那裡像個美劇醫療劇的開篇,一陣混亂。
今天周寧琅運氣不好,整到大活兒了,她真的忙得快暈頭轉向了。
“你才暈了。”周寧琅窘迫得手忙腳亂,終於成功套上一件深藍色運動款衛衣,轉身來,臉上全是生氣,皺著細眉毛,惡聲惡氣的叫男人,“有話快說。”
周寧琅把重點放在他說的很重要的事上,周寧琅真的以為很重要。
“就是……”遲宴澤懶痞的回應,故意停頓,“遲妙雪說想吃冰激凌,我說不行。她說你說可以。所以我專門來問問。”
聽完他說的找她很重要的事後,平日裡對人總是溫文爾雅的周寧琅現在只想原地暴走。
看她今天都這麼忙這麼累了,遲宴澤還專門來沒事找事。
這麼小的事,他那個驕矜大小姐堂妹想吃冰激凌就給她吃好了,小女孩都術後那麼久了,不給她點小獎勵,她又怎麼會願意忍痛積極參加康復訓練。
周寧琅指尖微微顫抖,她也不知道為何會這麼生氣。
她努力平復自己,回答:“如果實在勸誡不了,給她吃一點點就好了。不會有太大影響。”
周寧琅以為這麼說,對方就會離去了。
她現在剛從急診室回來,散著紮了一整天的馬尾,蓬頭垢面,著裝不雅,制服褲上還有大團血汙,她真的不想用這種面貌面對病人家屬。
特別當這個家屬是遲宴澤。
“哦。”遲宴澤輕聲答應,爾後又說,“她說上次你買給她吃的那種口味很好,但是她不記得了,讓我照著買。”
周寧琅好不容易不發抖的手指又在抖了。
“遲先生,抱歉,我也忘了。我每天都很忙,能不能請你憑直覺幫令堂妹買一個呢?”
“我也抱歉。周醫生,我憑直覺做不到,要不你發發善心,陪我去一趟樓下超市?見到實物,好方便你回想。”
遲宴澤雙手插在純黑飛行皮夾克的衣兜裡,吊兒郎當的說。
“……”
周寧琅努力做出面無表情的淡然,然而心裡咆哮的情緒已經走了十萬八千里。
“我沒空。”周寧琅拒絕。
這時候烏青從放射科回來了,手上拿著她病人的報告。
她有個女病人才三十八歲,就被檢查出骨頭上疑似長了惡性腫瘤。烏青很緊張,想親自去放射科幫病人拿報告。
見到辦公室裡站著一個英俊男人,烏青一時沒認出他是誰,只覺得他帥得太引人犯罪了。
烏青用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