踝,見到那朵黑色的刺青下的面板沒有紅腫了,這才放心的站起身來,接她跟他一起下班。
“走吧,回去了。馮阿姨燒好菜等我們呢,揚城菜,以前上大學時候你喜歡吃的。”他叫周檸琅。
周檸琅還要再說不去。
遲宴澤道:“風箏生病了,吃雞骨頭了,腸子被劃破了。回去馬上要送寵物醫院,你的狗,你送。我可不管了。”
遲宴澤給她弄了個她不得不去首城公館的理由,於是周檸琅只能去。
明天是週末,其實他就是想讓她去城裡陪他過週末。或者說,他這些年都跟她分開,他現在就是巴不得能跟她在一起每一分鐘。
她出差的日子結束了,她會不會為他留在京北都懸而未決。
男人用這個藉口,周檸琅只能答應:“好,我去跟枝枝先交接一下工作。”
週六,京北在下雨。
不管是幾環路,車況都堵得不像話。
在單親家庭生活了多年的風箏終於迎來有媽又有爸的幸福生活,分開多年的帥氣爸爸跟漂亮媽媽一起出門帶它去寵物醫院看病。
其實它沒吃雞骨頭,它的帥氣爸爸把它慣得習慣可好了,它怎麼可能吃雞骨頭呢。
它就是去做一個體檢。但是它的帥氣爸爸現在跟漂亮媽媽還沒談攏今後要不要在一起過日子,只能用它當溝通橋樑。
去醫院的路上,周檸琅抱著風箏,很
緊張的問,“它腸子怎麼劃破的,為什麼會吃雞骨頭。”
“誰知道,大概是許舟也昨天中午在家裡吃阿姨給他燉的燉雞了。他吃完把雞骨頭隨意的吐垃圾桶裡,風箏調皮的去扒了。”
遲宴澤開著車,g500,他現在當空軍,對外形象不適宜鋪張,代步工具都儘量低調了。
以前大學玩的塞納超跑跟庫裡南還在車庫裡。但他不經常開了。
“許舟也不是在國外嗎?怎麼回來了?”周檸琅問。
“要上大學了。家裡讓他回來提前做準備。”開著車的遲宴澤回答。
“嗯?”周檸琅以為這個音樂小才子會一直在國外念音樂學院呢,他對音樂那麼有天賦。
“不是在奧地利上?”
“上北清大。”遲宴澤提起這事,“經管學院。跟頌爺當初一樣,人家頌爺從北清大經管學院畢業,現在把風投跟房地產開發得可好了,每天手裡經手數不完的錢,許舟也家裡就想安排他走頌爺這條路。等一下看完風箏,我帶你去看看頌爺新開發的地盤。”
周檸琅點頭說:“我們還是先把風箏的病看完再說。”
兩人去了一趟寵物醫院,聽寵物醫生說完,周檸琅才發現,遲宴澤是騙她的。專門找個風箏生病的藉口,讓她週末到城裡來陪他。
空軍基地離市中心特別遠,周圍也沒什麼配套的娛樂設施,要是周檸琅週末呆在基地,還遇上下雨,她肯定特別煩悶的過日子。
現在跟在他身邊,抱著風箏,其實她心裡是愉悅愜意的。
這種日子很像當初他們在璃城處於熱戀期,一起照顧風箏的時光。
那是周檸琅離開遲宴澤之後,最懷念的時光。
從醫院出來,周檸琅去超市買水,買完剛走出門口,媽媽嚴卉給她打來電話,口氣有些不好。
不,不是有些不好,是十足的不好。
“檸檸,你在京北出差還要多久才回來?”嚴卉沉著聲音問。
因為她終於知道周檸琅為何跟莊靖方談崩了。
明明莊家父母對周檸琅那麼滿意,莊靖方對她那麼體貼,莊靖方在京南風景區買的房子都說要照她的意思裝修,他們兩個都是高收入的醫生,能處到結婚生孩子,絕對會是天作之合。
結果周檸琅現在跟莊靖方不處了,早就沒處了,還一直把嚴卉瞞著。
嚴卉最近才知道他們都被周檸琅矇騙了,更離譜的是,嚴卉還聽說,她在京北跟一個花花浪子複合了。
知情人說這個人在京北空軍基地當著幾千人的面,不顧周檸琅還在當醫生上班,就跟她親上嘴了。
他們都是奔三的人了,也不小了,這個人竟然還能這麼浮浪的對周檸琅。
這種人的作風就是這麼大膽,根本不是適合用來過日子的人。
嚴卉終於知道大四那年,周檸琅忽然為何那麼消沉,嚴卉仔細的去調查了這個人的事,知道了他是誰,更知道了他的家庭背景,還知道了他在上大學
前過過什麼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