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師,我們已經在查了。”
“那個被關在警局的小姑娘已經說了學校名字,我們馬上會得到確定的訊息,是不是她上學的那間學校。”
“邢總,時間太晚了。您先休息吧。放心,您要找的人,就算是去了天涯海角,也會被找到。”
一陣恭維迎奉的說話後,這些舔臉伺候高人不止一等的公子爺的人,悉數識趣的散去。
隔壁房間的門被合上,廊道上恢復一片靜謐。
躺在床上,難以入眠的甘芊心跳濃密,呼吸凝滯。
胸口被緊緊壓迫的她沒想到,會這麼巧,她來京北參加周檸琅的婚禮,貪圖僻靜,讓芬利找了一個冷門的古風民宿,前腳住了進來,後腳邢樾就住到了她的隔壁。
甘芊想爬起來,速速逃走。
但是,如果現在奔出去,會不會更顯眼。
邢樾跟邢樾的手下都在找她。
想起芬利脖子上的刺痕那樣觸目驚心,她清楚邢樾的耐性已經在一天天的被耗盡。
如果甘芊再不出現,他又會做下什麼樣瘋狂的事情。
男人進了隔壁房間後,再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甘芊豎著耳朵,聆聽他的動靜,什麼都沒聽到,隔了許久,只是聽到他在要入睡前播放一段短影片。
是在理縣他過生日的時候,甘芊給他戴生日帽,放煙火棒,主動踮腳擁住他,甜甜的對他撒嬌。
“邢樾,沒有人要你,我要你,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甘芊一直要邢樾。”
“那就狠狠的來要。”邢樾的回應是緊緊把她按進他懷裡,掐住她的軟腰,壓唇下來吻她。
吻得她從細喉嚨裡發出嬌嗔,“邢樾,你把人家剛塗的口紅親花了。”
“老子就喜歡吃這種水蜜桃兒的。”
痞得要命的說完,他將他流裡流氣的薄唇下移。
“邢樾,你是狗嗎,別舔我那個地方……哈啊……”甘芊的甜嗓為他叫得更甜了。
不知道男人是不是故意的,三更半夜把這條舊影片放得特別大聲。
甘芊記憶猶新的記得那一次,是他把她壓在她家裡客廳的舊沙發上,與她胡鬧。
那是他們都還年少的年紀,唇齒相依的一個濃吻就可以把彼此帶進快樂的漩渦。
甘芊說被人丟到那種小地方的邢樾可憐,沒人要,她要。
那是刑樾收到過的最好的,最被他需要的生日祝福。
甘芊說她要他。
於是,刑樾就給她他的吻,擁抱,悶哼,躁動,低吟,熾烈。
那些甘芊拼命想要從腦海裡抹去的記憶,卻是邢樾每個輾轉難眠的夜晚都必須要複習的甜蜜。
那個影片在甘芊的耳邊播放了好幾l次,甘芊恍若聽了整夜,男人一直在不厭其煩的播放。
一次次的,濃烈得不堪她負荷的所有滾燙廝磨,她都得照單全收。
那一次,架攝像機本來是要幫他錄過生日的場景,卻變成了記錄他們一次親密纏綿的影像。
他把蛋糕的奶油全部弄她身上,然後開始品嚐加入她香氣的美味,讓那個生日過得又甜又欲。
甘芊後來要痞壞又下流到極點的人把這個影片刪了,他不刪,還挺色的笑著,滾動粗喉結,眼色
挑逗,睨著甘芊的眼睛說,以後要是甘芊不在他身邊,他就看這個解悶。
邢樾是一個很少笑的人,但是對著甘芊的時候,卻很愛笑。
甘芊到現在都還記得他笑起來,春天就會來的那種明媚。
因為這個影片,甘芊一晚上沒睡好,只在黎明時分因為太疲倦沉墮進了淺眠。
模糊朦朧中,她回到了那個春天。
在理縣,上高三的她下課了,揹著書包,從校門口走出,思索著要去哪裡掙點生活費的時候。
她媽鬱振芳給她打電話,說有個人想要租他們家的房子。
他們家是兩室一廳。甘芊住一個房間。她媽鬱振芳住一個房間。
甘芊很匪夷所思怎麼會有人想要租他們家的房子。
鬱振芳上次從摩托工廠輪休回家來的時候,就說了這事,說有個人,是個富家少爺,轉學來理縣一中,家不在理縣,又不願意讀寄宿住學校宿舍,要在縣裡找房子住。
鬱振芳決定把家裡的一個房間租給他,為了貪圖房租。
她們母女倆相依為命過日子,僅僅靠她在摩托工廠上班的那點薪水錢肯定是不夠的,鬱振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