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舉著兩杯酒,走到遲宴澤身邊。周墨愷他們鬧完之後,他在床上躺著眯了一會兒覺。
今天早上五點他就起床了,此刻正困呢,眯眼睡的時候,聽到耳邊輕輕的一句呼喚:“遲宴澤。”
是周檸琅在喊他。
佈置喜慶的房間裡一片寧靜,讓周檸琅的聲音顯得很奶很柔,戳他心巴的動聽。
遲宴澤睜開眼來,瞧見她身上是牛奶白的滑緞晚禮服,後背鏤空,抹胸領露出兩隻圓潤的肩膀跟大片雪白的胸口,脖頸上掛著紅鑽項鍊,今天她為遲宴澤穿過婚紗,穿過旗袍,現在是晚禮服。
“要不要喝交杯酒?”周檸琅坐在床沿,俯身,輕聲問他。
遲宴澤在婚宴上喝太多了,現在根本不想聞酒氣,無意識的悶哼了一聲。
周檸琅猜他不想喝,轉身想放走酒杯,反正這些繁文縟節不遵守也罷,現在這棟新房裡只有他們兩人。
“爺要喝。”結果他勾她手臂,要跟她喝。
遲宴澤起身,脫掉西裝外套,接過酒杯,伸出長臂,勾周檸琅的手腕。
“今晚洞房花燭夜要做的事,一件都不能少。”他用亮裡透著磁的聲線跟周檸琅宣告,將酒杯送到周檸琅唇邊。
“你今天喝太多了。”周檸琅提醒道。
“還差這杯跟檸檸喝的合情酒。”遲宴澤堅持要跟她合情。
周檸琅笑了,只好把酒杯也遞到男人的仰月唇邊。
共飲白葡萄酒香檳後,遲宴澤恣意的扔掉酒杯,拾起周檸琅的下巴,把她的小臉蛋拽到他眼皮底下,痞壞的問:“從今晚開始,公主可以每晚都放開來叫爺老公了吧。”
他寬厚的手掌搭上週檸琅裸露的後背,摸索著,拉開她的抹胸裙拉鍊。
“遲宴澤……”周檸琅還是害羞。
因為遲宴澤這樣的男人,就算真的跟他來到洞房花燭夜了,她也不會提前知道他可以在床上有多壞。
“嗯,改口,喊老公,今晚用你的小嗓子給爺喊一晚上……”遲宴澤吐息炙熱,吻上她羞紅的臉,故意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