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一路比較是明汐好,還是周檸琅好,他們領導遲宴澤到底喜歡哪個。
明汐聽著那些說話,在周檸琅住的宿舍樓下站了一會兒,想著要不要上樓去慰問這位老朋友,後來想想還是覺得算了,一個拜金的平民女不值得她給與這麼大的面子。
只要她敢跟遲宴澤複合,明汐不介意再破壞一次。
她們這樣的女孩,只配被遲宴澤這樣的公子哥暖床,玩過就算了,根本沒資格跟遲宴澤度過一生一世。
早上,基地在下雨,持續三天的義診繼續展開。
周檸琅今天擺攤,生意好了一些,來找她看病的人變多了,說是看病,其實都是想看遲宴澤的妞到底是長得什麼模樣。
聽說昨天在診床上,他倆久別重逢,天雷勾動地火,直接拉著布簾子親嘴了。
這簡直是驚天喜訊。
已經在基地黑著臉過了五年暴躁冷酷日子的遲中校終於喜提前女友,跟前女友複合。
哦,不,不是前女友,一直都是女朋友,只是吵了一架。彼此慪氣慪得有點兇而已。
知道大哥終於開心了,周墨愷也人逢喜事精神爽。
早上也來找周檸琅看病,他也說他腰不好,讓周檸琅給摸。
周檸琅想要例行公事,給周墨愷看腰,遲宴澤及時來了,穿了迷彩短體恤跟軍褲,腳踩一雙繫帶短靴,劍眉星目,身高腿長,一腳把坐在板凳上的周墨愷給
霸氣的踹到地上。
“我操,幹嘛呢,澤爺,老子腰疼,想看個病怎麼了?”周墨愷吃疼的抱怨,站起來,沒個好氣。
“你腰疼是因為你晚上他媽拿來扭太多了。”遲宴澤說出周墨愷的公狗腰疼都是怎麼回事。
“不是,不管怎麼疼的,只要疼就行了不是嗎。”周墨愷覺得過程真的不重要。
“滾。”
“為什麼要滾?我要找醫生美人看病。”
“鄭箏意來基地查你崗了,就在外面。”
“我操,真的假的。在哪呢?”周墨愷這種妻管嚴馬上奔出去接老婆鄭箏意的大架了。
等周墨愷走了,周檸琅抽開抽屜,把昨天晚上她利用休息時間去藥房配的藥跟藥膏給遲宴澤。
“昨天給你看病,忘開藥了。”周檸琅說。
當時遲宴澤放浪形骸的在義診大廳親她,被一個女住院醫生髮現,還馬上奔出去呼走宣告,讓他們被人矚目,遲宴澤為了周檸琅著想,就快速離去了,周檸琅都還沒來得及給他開藥。
“不用了,不疼了。被爺的妞摸過就不疼了。”遲宴澤瞧著女子水靈靈的眼眸,逗她道。
她瓷白小臉緊繃著,眼神瑩潤潮溼,很擔心他腰傷的樣子。
前幾天津城颱風過境,碼頭漲潮,洪水蔓延,他去參加了救援一次,在洪潮中扛沙袋,背群眾的頻率太高了,腰肌輕度勞損。
回來後也一直沒去看醫生。
昨天遲宴澤本意真的是找周檸琅看腰傷,但是靠近之後,沒忍住,就親了,然後全基地的人都知道了。
“誰是你的妞?”周檸琅覺得他們還沒正式複合。昨晚明汐轉到她樓下讓她徹夜難眠。
“當然是你,周檸琅。”今天她穿碎花連衣裙,扎高馬尾,外披白大褂,又嬌又甜,張著水潤的眸子看著他,嬌嗔她不是他的妞。
難道不就是嗎,被他一親就為他軟,還不是。
遲宴澤的眼睛晃了晃四周,看見人少,正想取個討巧的角度,低頭偷吻她。
一個住院醫生喊周檸琅:“周醫生,張勤磊又跟一個病患吵起來了,你快去看看。”
“好,馬上來。”周檸琅把藥往遲宴澤手裡一塞,徑直走了。
遲宴澤唇湊上去,只擦過她的髮絲,沒親到,只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氣,心裡特別發癢。
她到京北來也很多天了,還沒正式親熱一次,有點說不過去,他拿著周檸琅給她的藥,在心裡想著他的壞心思。
其實周檸琅也是在乎他的不是嗎。
昨天他稱病,去找她看,後來被誘惑得就想跟她玩親親了,沒覺得自己腰病是大事,以為就那麼看完就算了,結果周醫生今天專門給他遞藥。
這大概就是周墨愷說的那種狀況已經到了決賽圈的感覺。
這一次,不把周檸琅弄服,他遲宴澤就不做人了。
≈lt;hrsize=1/≈gt;作者有話要說
寶貝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