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忙不迭的趕男人走。
“我不出去。我要治病。不止腰疼,哪哪都疼。”遲宴澤的手反而還摸索著,去卷周檸琅的a字裙裙襬。
周檸琅真的很意外今天的遲中校是這種畫風,他到底受什麼刺激了。
這時候,一個名叫魏薇的女住院醫生很莽撞的進來找周檸琅,“周醫生,趙醫生說上午的那些傳單沒發完的可以再拿出去發一些……啊……我什麼都沒看到……你們繼續。”
撞見兩人親熱的魏薇臉紅心跳的立刻退步出來。
深藍色的簾布晃了兩下,周檸琅快被氣哭了。
“你這麼這麼混,瘋了你,他們會聊我的。”周檸琅知道這群住院醫生本來就都不服她管,因為她太年輕了,他們覺得她資歷不夠。
以前聊她跟院領導有利益跟美色輸送,現在該聊她到空軍基地把空軍高官都勾引上了。
“儘管聊,老子就怕他們不聊,周檸琅,你欠爺一個官宣,就這次出差補給我。”
遲宴澤幫她擦掉眼睛的潮溼,手痞氣的在她的臉蛋上輕擰了一下,磁聲說,“告訴全基地的人,你被我弄多少次了,還一弄就溼。”
“流氓。”周檸琅軟聲罵了一句,起來整理自己的裙襬,請他走,“把你衣服穿上,滾。”
“腰還沒看呢,真的疼。”遲宴澤拖音說,手搭自己後腰,嘶了兩下。
“疼你還知道佔別人便宜?”周檸琅
惱羞成怒的問,“在威尼斯你不是說我們都完了嗎。”
“是完了。”遲宴澤套上自己的黑體恤,遮住他一身引人犯罪的性感薄肌,很理所當然的說,“但是後來半夜你主動給我打一個電話,現在我們就又開始了。”
“我什麼時候給你打電話了?”周檸琅完全不承認。
“四月二十六號半夜一點十四分。尾號9026。”遲宴澤卻深刻的對這件事做好了調查。
“我沒打過。”周檸琅咬牙說。
“別作了,老子都去移動營業廳調查機主身份了。就是你,周檸琅,有兩個手機號,9026的是充話費送的。不常用。”遲宴澤得意的拆穿她。
“……”周檸琅被抓個正著,她好奇他們空軍權力這麼大嗎,還能隨便上營業廳查人的電話號碼。
遲宴澤從診床上利索的跳下來,上前拽周檸琅一綹髮絲,用手指繞了繞,說:“跟爺說說,你那個莊教授都是怎麼捨得讓你來京北出差的?”
“關你什麼事。”周檸琅不願意說。
“真要跟他結婚了?”遲宴澤玩味的問。
“……對。”周檸琅騙他。
她那天在軍總醫院偶然遇到邢樾,被邢樾告知,明汐冒認的情書是周檸琅寫的,她跟遲宴澤因為誤會白白錯失了五年,她覺得好意難平,回去輾轉反覆都睡不著。
半夜,她被那股意難平折磨得空虛到了極點,她好想他。
於是她給遲宴澤打電話,想說點什麼,即使什麼都不說,聽聽他聲音就好,可是通了之後,又想起在威尼斯他們鬧得那麼僵,就什麼都沒跟他說,就還是算了。
她以為她沒說話,並且還是用陌生號碼打的,遲宴澤就不知道她幹過這事。
結果,他竟然專門去查她的手機號碼,這一點都不合理。
他怎麼知道那是她。
“我之前怎麼說的來著?”遲宴澤盯著女子倔強的還在虛張聲勢的眼眸,沙著喉嚨,語調含情的問她道,“要是你敢跟人結婚的話。”
“忘了。你快出去,別讓別人繼續看熱鬧了。”周檸琅說。
他卻壓低下巴,探唇到她適才沒被他逗弄過的右耳邊,說:“會把你弄到下不了床。”
他用最邪氣的語調說完這話,唇在她發燙的臉頰上啄吻了一下,這才走出去。
一出去,遲宴澤帶隊的航空兵臭小子們全都抱著手在等他出來。
“哎喲,遲隊,你的腰看完了嗎?怎麼這麼快?遲隊你應該不是個快男吧?”
“遲隊,你嘴角沾人家女醫生口紅了。”
“遲隊,什麼時候來一場官宣啊?你往常在基地不是挺能嗎,什麼都不怕,那就跟剛才給你看病的女醫生官宣啊。”
“遲隊,這個周醫生是不是就是你照片牆裡那個,之前你說在美國當醫生卻找不到人的你老婆?”
這群人說話聲音嘹亮,中氣十足,因為平時站軍姿喊口號喊習慣了。
他們的高
聲說話,周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