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宴澤很嚴肅的跟大媽們糾正,“不是女朋友,是我老婆,都領結婚證了。”
“哎喲喂,都領結婚證了,還在這兒l瞎嚎什麼啊,你們趕快回家去生孩子啊。”大媽們勸這對小夫妻要珍惜時光,“早生早享福。”
廣場上圍觀他們的人越來越多,遲宴澤終於忍不住尷尬,上前去使勁把周檸琅拽走。
“你幹嘛?我還要在這兒l站一晚上。”周檸琅是認真的。
“周檸琅,別蠢了。閒著沒事多提升一下自己,除了你的醫術,各方面你都得多提高一下,不然將來咱倆的孩子生出來隨你,就完了。”遲宴澤拉住她的手,將她朝他們在璃城的家帶。
他嫌拽住氣球麻煩,就把氣球拴在她羽絨服的連帽帽簷拉鍊上,讓她帶著那組氣球走。
走到人少的長街,“就這?給爺的驚喜?”遲宴澤問。
“對啊。”周檸琅回答,“上大學的時候你在操場上參加體能訓練,各個學院好多女生奔去看你訓練,不是都給你喊這樣的口號嗎?說喜歡你,想給你生孩子,其實那時候我每次路過,看到你在操場上,我也想喊來著。今天終於如願了。”
其實周檸琅今天是想要給自己過一下癮。
“你那時候真的就該喊。”遲宴澤聽笑了。原來上大學時候,周檸琅就想給遲宴澤生孩子了。
“遲宴澤,今晚驚喜嗎?”周檸琅把他拴在她腦後的氣球解開,一個個的放上下雪的夜空。
“驚喜。真的好驚喜。”遲宴
() 澤按住她吻,彩色的氣球一個個的飛向天空,是周檸琅許下的心願。
“為什麼不讓我站在過車站廣場為你過一夜?這樣我們就扯平了。”周檸琅沒做成這件事,心裡還有點失落。
她一直不想辦婚禮,是因為,她想他們把分開那五年的空白都填滿,遺憾都彌補,問題都解決,這樣,他們的婚禮才是最幸福的婚禮。
遲宴澤曾經在冰天雪地裡等了她整晚。
她萬分心疼這個晚上,那個晚上她走了,並且沒有回頭。
今晚,她想他改寫這個記憶。
“因為把你凍著了,老子心疼。”遲宴澤說出一個很簡單的理由,“你要是真覺得對不起我,今晚回去就給我生孩子。”
“懷胎要四十週的好嗎。今晚根本生不出來。”
“誰剛才給我叫囂著要生孩子,還是我想要多少就多少?”
“那是為了喊來過癮的,大學時候不敢喊,現在跟你領證了隨便喊,並且也不會被你拒絕。”
得意的周檸琅笑得肚子疼,要她這樣臉皮薄的人當眾給遲宴澤表白,她得確保遲宴澤已經完全屬於她了,才行。
“周檸琅,告訴我,你遇上爺之前是不是談過很多場戀愛?所以才會這麼多吊男人的手段?”下雪的長街,遲宴澤攬周檸琅入懷,擁著周檸琅熱吻。
“不是,只談過一場戀愛。只喜歡過遲宴澤一個人,還是很喜歡的那種喜歡。”周檸琅墊腳,與他唇齒相依,再也不遮掩的告訴他。
她撲閃的小鹿眼一直盯著他的深眸,誠實又羞澀的看他。
“有多喜歡?”遲宴澤笑著追問她。
今晚遲宴澤確實感到挺驚喜的,做了軍醫的周檸琅終於不再小家子氣了。敢衝著那麼多人喊要跟他生孩子了。
“就像猖狂跋扈的你在我的心裡,永遠有一處能讓你安靜下來的避風港。”
仔細的想了想,周檸琅用了個比喻。
“……”
遲宴澤的瞳孔劇烈的抖動了一下。
風雪大作的夜晚,他終於親耳從她口中聽見,周檸琅喜歡他是哪種喜歡。
此生他再猖狂跋扈,去了她心裡,就只能風平浪靜。
“周檸琅,知道嗎?你又在勾爺親你了。”遲宴澤把傘扔了,抱起周檸琅,摘她圍巾,找她的眉眼,鼻翼,臉頰,唇瓣,亂吻一通。
男人的板寸頭扎得周檸琅感到癢,她搖頭躲他使壞的唇。
“你幹嘛啊?這是大街上。”周檸琅問。
遲宴澤告訴她,“猖狂跋扈的人來找風平浪靜了。不是要公開給爺生孩子嗎?那就別害臊。”
這個晚上,他們在璃稱過得很開心,無比的開心。
遲宴澤曾經在冰天雪地裡等過周檸琅的事,以後再被他們想起來,再也不顯得哀怨了。
三日後,遲宴澤被京北軍事高層召回,而後,他又趁著假期去璃稱探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