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亢奮,但身子是軟的,被遲宴澤親了幾l下,她身子更軟,只能任他擺佈。
“遲隊……你要幹嘛……”周檸琅明明讀懂了男人凝著她的狂熱眼神,可是還是想要裝懵,弄得她發癢。
“要弄我老婆。”遲宴澤用粗糙指腹摩挲周檸琅細膩的頸後軟肉,一一滑過那些敏感帶。
“剛才怎麼叫的,再叫一聲。”遲宴澤含吮周檸琅的耳朵,用沉得發顫的嗓音要求她,對著她的耳朵吹氣。
“不叫了,會刺激你的……”周檸琅不敢叫了,怕遲宴澤真的收不住。
他現在激奮得像頭野性十足的禽獸。眼神裡的佔有慾濃得嚇著她了。
“芊芊……還在等我們下樓去吃早餐。”周檸琅被男人弄得只能用舒服的嘆息聲調說話。
“不叫的話,你就出不去。”遲宴澤不准她找藉口。
窗外在下小雨,敞開的小窗戶被風吹得噼啪作響,雨點飄落,潮溼的感覺襲來。
“遲隊,嗚啊……”周檸琅怕把裙子弄髒,咬唇忍耐。
最後,把發燙得快要燃燒的臉貼在男人肌肉繃緊的胸膛上,難為情的喊了一聲。
“老公,別弄了……”
終於又被叫了一聲老公的遲宴澤憋不住了,想哄著周檸琅做完。
浴室外,周檸琅的手機鈴聲突兀的響起,是甘芊打來催他們去吃早餐。
周檸琅被吸引了注意力,就不再對遲宴澤溫馴了
。
她咬了他的肩膀一下。
遲宴澤知道哄不住了,只能懲罰性的輕咬了一下他最喜歡咬的地方,將周檸琅從洗手檯抱了下來。
將她軟軟的身子懸空抱起,他寵溺的咬她耳朵,“要不要爺幫你洗洗?周醫生。嗯?”
“……”周檸琅窘迫至極,她以為他沒發現,結果他發現了。
遲宴澤這種男人真的不能被輕易叫老公,周檸琅叫他一聲,像是喂他吃了一顆春藥,他會控制不住的對周檸琅撒野。
“不要,你先出去。煩死了,這是芊芊的裙子。弄髒了她肯定會知道。”周檸琅趕他走。
“可惜沒弄髒。爺心裡有譜。”遲宴澤找抽紙,幫周檸琅善後,周檸琅羞得沒臉見他。
“遲宴澤,我真的不會再叫你老公了。”吃虧上當的周檸琅挽尊的宣告。
“是嗎?不叫都得叫。結婚以後天天都給爺叫老公。”遲宴澤長眸一瞪,做出故意兇她的模樣。
屋外手機又響了,兩人快速把自己整理好,去跟甘芊匯合。
“走吧,你的事兒精好朋友在叫你了。”
“我好朋友不叫事兒精。你別亂喊。”
“周檸琅,我最近一直都想問你,是這個事兒精朋友重要,還是老子重要?”
“肯定是芊芊重要,沒有芊芊,我就不會給你寫情書。懂嗎?”
“得,老子還得感謝這個事兒精。”兩人一路高興的拌著嘴去見甘芊。
甘芊選了一家臺式快餐店,請他們吃清淡的早餐。
吃完之後,甘芊帶周檸琅在她上班的大學附近逛了逛,遲宴澤銜煙,在她們身後一路尾隨,為了保護她們的安全。
今天稍晚,周檸琅要回京南去,晚上她在醫院要坐急診的班,不能遲到。
昨晚,她跟甘芊都商量好了,周檸琅跟遲宴澤舉辦婚禮的時候,甘芊不會來給周檸琅當伴娘,因為甘芊在躲邢樾。
自她假死以後,邢樾一直髮瘋的在找她。
邢樾甚至在長年累月的照顧甘芊的母親鬱振芳,經常給鬱振芳買各種營養品,匯款給鬱振芳,這些甘芊都知道。
可是,甘芊並不打算再次跟這個男人發生聯絡,跟他發生的一切都是上輩子的事了,現在的甘芊是重生過的甘芊。
周檸琅心裡對這個決定感到惋惜,明明年少時她們相約過要做彼此的伴娘,可是為了甘芊的安危著想,她也知道甘芊真的不適合去公開露臉,於是,也只能無奈的惋惜了。
遲宴澤能幫她把甘芊找到,就已經是皆大歡喜了,昨晚,她兩人都在好奇遲宴澤是怎麼做到的。
分別的時候,周檸琅緊緊的抱了抱甘芊,要甘芊好好照顧自己,甘芊笑著寬慰她:“檸檸你也是。跟遲宴澤這樣的男人結婚,也許會跟喜歡他一樣辛苦,你要好好的,乖乖的,努力跟他一起奔向幸福。”
坐車離開那所影視學校,周檸琅淚流不止,在後視鏡裡看著甘芊站在
路邊目送她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