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球了,手生了不少,你們到時候可別笑我。”
“我可看見承言站在你旁邊了。”姜柯源順著聲音看過去,那人站在架杆邊取球杆,戴了一副無邊眼鏡,看起來學識淵博,像個學者,“承言在高爾夫球場上的成績我們大家可是有目共睹,哪次不是他幫你扳回一城?”
錢銘森率先挑選好了位置,對圍攻他的這群損友們不屑一顧:“今天我可沒這個外掛了。小姜不太會打,承言得去帶帶他。”
“這才對。”那個清瘦的男人叉著腰站在錢銘森身邊,“年輕人就應該和年輕人一起玩兒,老被你拉著和我們這群老東西混在一塊算什麼?”
姜柯源拿了球杆,站得離那群聊得熱火朝天的收藏家們有些遠:“看來你和他們也很熟。”
“都是些大客戶。”簡承言站到他身後,伸手虛虛地圈住他的肩,聲音近在咫尺,“你以為經濟案律師的錢都是從哪兒來的?”
姜柯源故作震驚地吸了一口氣:“你不會為虎作倀,幫他們做假賬吧?”
“那是老背鍋俠會計財務的事情。”簡承言握著他的手捏住球杆,“雙手握杆,自然站好,放鬆。”
姜柯源僵直著脊背,實在做不到徹底放鬆。
二人之間的距離有點太近了。
他能聽到那邊揮杆擊球的聲音和一陣陣的呼聲、笑聲近在耳邊。
這樣的姿勢實在是有些奇怪,甚至可以說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不知廉恥。
簡承言卻對此渾然不覺,又伸手去捏他的臂彎:“手臂伸直,讓你的手和杆成為一個整體,杆身要和地面平行。”
姜柯源深吸一口氣,安慰自己是他想多了,照著簡承言的指示調整著自己的動作。
“對,很好。”簡承言此刻似乎只是一個專業的高爾夫球教練,他鬆開姜柯源,伸手撈起靠在一邊的球杆,站到了姜柯源右前方,“看我。”
太陽有些大,即使站在遮陽篷下,姜柯源也依舊習慣性地眯著眼睛。
他抬起一隻手擋在額前,聽話地朝著簡承言看了過去。
“髖和膝蓋微微向前屈。”簡承言指了指自己的髖部和膝蓋,又抬手去指自己的肩膀,“這裡,手臂和肩膀自然下垂,然後雙肩傾斜大致十五度,左肩相較於右肩略高一點。”
他擺出一個標準的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