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在一瞬間，女皇瞬間老了許多。
見她這副模樣，莫思念心中忍不住的心疼。
“母親，您沒事吧？”
女皇看了眼莫思念，搖搖頭，“無事，倒是念兒，你沒事吧？”
莫思念搖搖頭。
“既如此，那就都回去吧，今日遊街活動，就此結束。”
說著，女皇又滿臉沉重的看了眼地上已經醒不過來的莫婉婉，隨後轉身離開了。
莫思念剛想追上去，可一旁的莫思思卻拉住莫思念道：“三妹，我去陪母親吧，這裡還需要有人善後，辛苦你了。”
“嗯，那母皇麻煩你了。”
莫思思伸手拍拍她的肩，示意她放心。
待女皇和莫思思他們走之後，莫思念回頭看向一旁的南榮瑾之。
此時南榮瑾之走過來，將手中的兵符交到莫思念手中，對莫思念道：“我已經向陛下提了隱退，今日之後，我不再是將軍。”
“誒?”
莫思念還沒來得及反應，南榮瑾之將兵符交給他之後，便錯身離去。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莫思念想起昨晚他問自己的話。
她原以為南榮瑾之與莫婉婉串通好，沒想到他卻一直都是站在她這邊。
那她今日還那般質問他，他心中一定很難受吧。
想到這裡，一旁的裴玉上前看著南榮瑾之的背影道：
“公主，這次是你欠他的，這次若不是南榮將軍答應與我裡應外合，恐怕還真的沒辦法讓大公主在女皇面前顯出原型。”
聽完他的話後，莫思念點點頭，他也明白他的意思。
要殺莫婉婉其實也簡單，只是要合法合理的將她殺了，並讓女皇怪罪不了所有人，倒是有點難。
但他願意將兵符和特傭兵都貢獻出來……這次確實是她欠他。
不，一直都是她欠他……
不過……
莫思念抬眸看了眼裴玉，語氣帶著責怪道：“裴玉，這個計劃，你居然偷偷瞞著我這麼久？你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計劃的？”
裴玉裝作一臉委屈道：“大概是從你出發去白家寨的時候開始吧，不過事出有因，還請公主莫要責怪裴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