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聽過類似的事情,沒有多想,上前收起香爐掐滅香火,又讓三大鬼王搬走祭臺。
船姑打量新“槍頭”,疑惑道:“這便是判官筆?我沒有見過如此古怪的筆頭。這應該是一口劍吧?你們看這裡還有劍柄!
沙婆婆冷笑道:“丫頭,你在陰間是什麼差事?
船姑老老實實道:“陰差。
沙婆婆詢問道:“你離判官還有多遠?
船姑道:“陰差往上便是陰將,陰帥,而後才是判官
it
沙婆婆笑道:&ot;你離判官這麼遠,可見也是沒見識的
船姑面紅耳赤,不敢再說什麼。
她雖說在陰差中地位不低,但從前只是遠遠見過判官筆,並未仔細打量過。
三人上船,船姑解開韁繩,,催動風符,畫舫沿著來路駛去。
陳實在把玩“判官筆”,舞動起來,要了個花槍,遍體銀光,如銀白色的花團一般。
只是“筆頭”沒有受過香,尚未激發威力。
他想到所說無妄府君所說的“祭煉”,從車裡取出香點燃了,祭一祭搶來的“筆頭”
香火之氣嫋嫋,一分為二,分別飄向筆身與“筆頭&ot;。
沙婆婆見狀,笑道:&ot;它們倆分得倒是很清楚,看來小兩口分別太久,鬧脾氣呢!
船姑見狀,也是嘖嘖稱奇。
待到一炷香燒完,船姑上前,小聲道:“囚陳公子奴家能摸一摸這判官筆麼?
陳實隨手遞過去,笑道:“有何不可?你儘管拿去看
船姑慌忙兩隻手接住,打量槍身、“槍尖&ot;,輕輕撫摸視若珍寶,愛不釋手。
沙婆婆悄悄抓住羊角天靈燈的把手,警惕的盯著她免得此女拿到判官筆後翻臉
畢竟,判官筆威名在外,是陰曹判官的法寶,威力比羊角天靈燈要大很多倍。
船姑是陰差,若是運煉此寶,哪怕是沙婆婆,只怕也不是她的對手。
船姑激動莫名,輕撫槍頭的幽泉游龍劍,心潮澎湃:
“如今,我也能摸到判官筆了,不知何時我才能用到此寶?倘若再得一生死簿,便可以給人注生注死
就在這時,沉悶洪亮的龍吟聲傳來,一條巨龍擦著畫舫從迷霧中不緊不慢的遊過,
船上三人一狗,皆是呆住。
船姑看了看手中的判官筆,又痴痴傻傻的看了看船外遊動的龍軀,一時間沒有回過神來。
突然,無妄槍劇烈震動,將幽泉游龍劍震落下來,的一聲,破空飛去
船姑手中空空,急忙去抓,卻抓了個空
無妄槍速度極快,沒入霧氣中,直奔那條巨龍而去。
船姑急忙縱身一躍,跳入霧氣之中。
&ot;我的判官筆!&ot;霧氣裡傳來她的叫聲。
沙婆婆醒悟過來,提起羊角天靈燈躍出畫舫,向她追去,怒道:“何時是你的判官筆了?鬼女,給老身把判官筆還來!”
畫舫悠悠,飄蕩在湖面上,陳實呆呆的站在畫航上龍吟聲遠去,判官筆、船姑和沙婆婆悉數不見蹤影,
那柄幽泉游龍劍靜靜地插在甲板上,劍身微微顫抖劍光如水,映照四周。
陳實醒悟過來,探手抓住劍柄,將這柄寶劍拔起,這才來得及仔細打量此劍。
只見此劍通體如水,像是沒有穩定的形態一般,但偏偏觸碰到劍身。
它的劍刃中像是藏著一條幼年的龍,在這一汪如水的劍光中游動。
陳實還是第一次仔細觀察此劍,他豎起劍指,輕觸劍身,那幼龍在劍中停下,好奇的盯著他的指尖,跟隨
著他的指頭移動而遊動。
陳實的劍指從吞口處,緩緩移動到劍尖,那幼龍也擺動身軀,划動四肢,跟著游到劍尖
只是陳實劍指離開劍尖,&ot;它卻無法跟著飛出,急得四肢亂抓,擺著尾巴
這劍中的幼龍,對他極為親近,
陳實繼續打量,此劍幾乎沒有吞口,劍柄的尾端也沒有任何裝飾,不是為握持而生,而是為祭劍而生。
你真的不是判官筆的筆頭?“陳實喃喃道
劍中幼龍盤踞,啃著爪子,搖了搖頭,悄悄抬起另一隻爪子,指了指木車裡的香。
陳實反覆打量幾遍,生出怪誕之感
他此來是來尋判官筆的筆頭,筆頭化龍,在大南湖中
屢屢發出龍吟,因此在陰